他说话方式和郁筠大相径庭。
两个人都是omega,靳羽迟爱玩,郁筠性格克制冷淡。
虽然看起来毫不搭界,但就是意外地成为很好朋友。
缘分就是这奇妙。
郁筠“嗯”声,早已习惯靳羽迟肉麻话。
“你别说你不知道。”靳羽迟无语道,“你和周靖言取消婚约事情已经传开。”
郁筠皱下眉。
才上午发生事情,他也没有告诉别人。到底是怎传开?
难道是周靖言?
或者……
郁筠嫌弃地将衣服归类至放置脏衣服地方。
他定期安排阿姨来公寓打扫卫生,离开时会将衣服带走,仔细干洗保养。下次打扫卫生时又会带回来,整齐地归置进衣柜里。
平时他并不花时间打扫卫生,只简单地让自己干干净净地活着。
换下衣服后,郁筠洗个澡,出来时穿着那身灰色、柔软家居服,光脚踩在毛绒绒地毯上,从旁桌上抄起手机,垂眸看向手机屏幕。
因为水蒸气熏蒸,他脸颊上泛着红。浅色双眸湿漉漉,额发也毫无攻击性地垂落下来。
“……”周靖言沉默下。
“你定要这样?”他问,活像郁筠不知好歹。
“不然?”郁筠反问,“在做什梦呢?”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他有些困,懒得和周靖言多说。
他只是简单地补充句解释:“今天太忙,本来准备晚点告诉你。”
“行吧。”靳羽迟勉强接受这个解释,而后问道,“因为他和那个omega事吗?”
“他说那个omega是他真爱。”郁筠简洁地将今天发生事情描述出来,语气毫无起伏,但听起来有些莫名嘲讽,“觉得利益联姻不符合他对婚姻期待,所以想要解除婚约。”
靳羽迟沉默会,半晌才震惊地说:“他脑子是不是被门夹
他脑海里浮现出宋呈越身影。
“谁传出来?”郁筠声音有些冷,开口问道。
“不知道。”靳羽迟摇摇头,但话锋转,还是忍不住八卦句,“怎,周靖言终于顺你意,憋不住提解除婚约吗?”
“对,他提。”郁筠肯定他说法。
“啧,”靳羽迟颇有些嘲弄和不悦,“宝贝,当初咱们怎没想到这人这能作啊。早知道就别答应。”
去掉白天线条干脆利落西装,忽视他没有明确落点冷淡眼神,就确是个可人漂亮小o。
家居服带点绒,长至膝盖,露出双白皙纤瘦小腿。郁筠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看到手机里有七八个来自好友靳羽迟未接电话。
他拨回去,那边很快就接。
“喂?”靳羽迟声音传来,“宝贝,你总算接呀。”
“刚在洗澡。”郁筠解释道,“怎?有什急事吗?”
等他想清楚自己该怎做再聊吧。
天气太热,时间已经不早。白天忙碌天,衣服上不可避免地沾些味道。
杂七杂八,存在感不强,但仍足够让郁筠感到不适。
他不太喜欢闻到那些信息素味道,乌七八糟地混在起,像是不管人死活大杂烩。
让他腺体十分不舒服,在发情期即将到来情况下,可谓是添上压倒骆驼几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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