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多
些若有所思
感觉。
可靠，到底什
叫可靠？
是周靖言那样可靠吗？
他思绪飘忽
下，但又瞬间收回来。
也许不重要。
“好，您建议
明白。”郁筠没有就此话题说什，只是点下头，“谢谢您关心。”
在这行他已经从事很久，今年是他当上主任医师第二个年头。
脸上公事公办表情稍稍地收下，陈医生再次开口道：“作为医生，只能跟你说这些。”
郁筠顿顿。
桌上热茶飘出水蒸气已经少许多。他不闪不避地和陈医生眼神相对，礼貌地等待着他后续想要说话。
“作为半个长辈。”陈医生说，“还是希望你找到你alpha——不论是在什情况下。”
听不出什起伏。
“建议是，不论强效抑制剂，还是标记针。”陈医生看着郁筠，眼神中是医务工作者直接诚恳，“都要慎用——最好不用。”
“还是之前跟你说过事情。你最好找个固定alpha伴侣，和他长期缔结标记关系。”陈医生没有斟酌措辞，而是直接又清晰地表达自己意思，“最好是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
郁筠抿下唇。
陈医生拿起打印机上药单，递给郁筠：“你去拿药吧。”
而后又补充：“个星期后来复查。”
郁筠应声。
他看到办公桌上透明玻璃里反射着自己模糊影子。
玻璃映着人样貌精致，但神情却不是从前那副冷淡模样。
他已经年逾四十，原本就是柔和慈祥相貌，只是问诊时严肃地绷紧面部肌肉。
此时松下来，就像个普普通通邻家大叔。
半晌后，他又添句：“只要他足够可靠。”
足够可靠。
这四个字在郁筠脑海里盘旋圈。他品味下，只觉得十分微妙。
“明白您意思。”他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反驳，只平静地接受这个情况比起之前更加恶化现实。
“行，先给你开这些药。”陈医生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按照说明书吃，可以稍微稳定下你信息素水平。”
“好。”郁筠微微颔首。
打印机嗡嗡声响起来。陈医生抬眼和郁筠对视。
他是个劣性omega，等级低得几乎没有信息素存在，但能感知到别人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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