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筠哆嗦着将自己蜷成团,教室里桌椅板凳在视线里模糊成片胡乱排列色块。
只有身体里传来灼热感,以及那些alpha毫无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让他感到恶心又清晰。
他腺体下下地抽搐着,窒息感觉汹涌而来,几乎将他吞没。
他不知道自己发/情/期会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抑制剂,才能度过发/情/期。
步步逼近,点点围拢,将郁筠生存空间不断紧缩。
原本平顺生活之中,他从没意识到自己爪牙竟然是如此锋利。
但在这样逆境之中,他才恍惚间明白,自己攻击性到底有多强。
他就像灰黑梦境里,自己仅有柄雪白利剑。
没有人可以控制住他,他不允许任何人控制自己人生。
谁都想踩郁筠脚,但谁都不敢真伤及自身。
于是alpha再也没有说出过这样轻浮话。
但这样震慑确只能过滤掉层胆小鬼,不可能吓到所有人。
很快,有人反应过来。
调戏是没用。
不干什。”梦里alpha语气轻浮,表情令人厌憎,“这是你刚刚交上去作业,让摸下,就给你还回去,怎样?”
当然不怎样。
郁筠目光冷下来,他霍然起身,在alpha有些猝不及防目光之下,将alpha桌上纸把抓起,扔出窗外。
雪白纸片飞扬。
“靠,你他妈……”alpha惊,怎也没想到郁筠反其道而行之,“你是不是有病啊!”
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打抑制剂,他会在这空荡荡教室里被烧到腺体出现问题,在高热之中狼狈地晕厥,然后被不知道什人发现,迎接不知道是什样未来。
不。
不。
他讨厌这样。
他痛恨那些密密层层包裹着他网,也痛恨那些不遗余力地
但有人会动手。
那许许多多事情,无需多加赘述。郁筠就这保持着凶狠得仿佛要同归于尽样状态,将明枪暗箭挡在自己生活之外。
但意外总会发生,郁筠第次发/情/期,就被几个恶劣alpha堵住。
他躲进间空教室,甩开所有追兵,独自人蜷缩在桌腿。
地板冰凉,夕阳如火。
标记才是最有效。
有人对郁筠傲慢地说:“你和在起,爸爸说,会庇护好你们”
有人试图将自己狼子野心包装在温柔外表下:“知道你很艰难,很心疼你。没有别意思,只是想帮帮你罢。”
有人更加直截当:“听话点,不然以后把你永久标记,你想逃也逃不!”
他们像恶鬼,在梦里没有任何表情,但无不带着诡异可怖笑。
“对。”郁筠冷静地看着他。
他站在alpha面前,却是没有丝毫瑟缩或怯意:“你不让交作业,那也不让你交。你写次,就扔次。”
纸片在教学楼半空中飞扬,翩翩落在因为头天下雨而有些泥泞地面,被染成污浊颜色。
郁筠笑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想比比谁更有病吗?”
Alpha又惊又怒。但郁筠眼神像淬毒冰,直勾勾地将他这出头鸟外壳扒拉得干干净净,露出色厉内荏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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