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筠指尖不自觉地蜷下。
没有信息素影响,他却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好。”他拍下宋呈越手臂,“记住你今天说话。”
“嗯,嗯,定记住。”宋呈越认真地点两下头,双眸亮晶晶。
看他这样,郁筠也不想再多苛责他,便结束话题道:“快去睡觉吧。”
“还有之前说过,都是真。”宋呈越诚恳地说道,“包括……包括喜欢你,都是真。”
他语气很急,又有些惶恐。郁筠感觉到落在自己肩膀上手指都收紧几分。
“可以相信你。”郁筠直勾勾地盯着宋呈越,似乎想透过他敛着柔和水光双眸看到他内心,“不过,首先,不喜欢别人用信息素影响。”
他又强调遍。
“好,明白。”宋呈越立刻点头,答应得很是痛快。
原来如此。
郁筠明白。
当年也许是有心,也许是无意。总而言之,宋呈越没玉佩,就拿不到遗产;宋家没有宋呈越,同样也是毫无办法。
“所以,你需要拿到那枚玉佩?”郁筠问道。
“是。”宋呈越点点头。
是宋呈越发过来体谅他情绪呢?
“你呢?”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你遗产,为什直被卡在宋家手上。”
“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宋呈越无奈地叹口气,“父母留给枚玉佩,在寺里求来。”
他转转手腕上紫檀木佛珠,解释道:“妈妈信佛,她求到那块玉佩,于是留给,让直带着。”
“包括这串佛珠吗?”郁筠问。
“好。”宋呈越抿唇笑着,握着郁筠纤细单薄腰身指尖动动,而后松开。
这天晚上客厅多个人,
“然后,”郁筠继续说下去,“不喜欢别人骗。”
他字顿地说道:“不喜欢别人骗,也不会和骗人结婚。”
“不会骗你。”宋呈越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怎会骗你呢?亲爱。”
说着,他伸手环住郁筠腰,轻声道:“知道你还不能给明确回应,解决生理需求也好,结婚也好,只要能在你身边,都可以。”
他诚恳又焦急,生怕慢点就会让郁筠产生怀疑。
“会帮你。”郁筠抬眼,看着温柔地贴着自己宋呈越。
郁筠肩靠着宋呈越胸口,从背影上看起来,他们就像在相依相偎。
最近他们老是这样。
所以,睡过关系,就是不样吗?
“但希望,你可以坦诚些。”郁筠抛开杂七杂八奇怪思绪,认认真真地说,“可以相信你今天说所有话,但……”
“啊,是呀,”宋呈越点点头,“她和父亲留下来遗产,就要求拿着那枚玉佩,等29岁那年,找到他们私人律师来领取。”
“这玉佩,像信物。”郁筠抬抬眼,评价道。
“嗯,像信物。”宋呈越认同,“当时这个遗产就像是个……长辈与孩子之间趣味样。但后来,没人会想到,出这样事情。”
郁筠默默,到底还是安慰道:“节哀。”
“现在,当然在自己手里,”宋呈越揉揉郁筠肩膀,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但玉佩……在那次出租屋被洗劫时候,让宋家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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