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筠直以来都知道自己和她长得很像。当然,也许不只是长相,他们性格也像个模子里刻出来。
他父亲程於音倒是个浪漫艺术郁筠对他仅剩记忆里,他都是个将钱财视为身外之物人。每天活得快乐又无忧无虑,除偶尔带着郁筠起出去采风外,就是在各种地方画画。
郁筠点也没有继承到程於音性格。郁笙曾和程於音调侃说,想再生个和程於音更像孩子。
而程於音总是温柔地对郁笙笑,说:“如果你喜欢,就再生个。”
这句话真完全出自于他本意。他深深地爱着郁笙,就算散漫惯,记性也不太好,但总能牢牢地记住有关于郁笙切。
今天是工作日,但郁筠却没有往公司去。
他买束花,开着车沿着J市走好大圈,最终停在处偏僻墓园。
不是清明节,墓园人很少。空旷停车场里,只有零星三两辆车。郁筠拉开车门,将放在副驾上花束也捧出来。
也许是刚刚放晴缘故,太阳还没有那毒辣,暖洋洋地落在地上,让墓园雨后清新、泛着草木香味空气飘进郁筠鼻尖。
他沿着阶梯路走着,最终停在座大理石墓碑前。
而后,他便发现自己手脚都露在被子外面。
从卧室遮光窗帘处看到透过缝隙漏进来阳光。
阳光明媚,郁筠被正正好落在脸上阳光晃着眼,四肢僵硬,时间竟然是没力气爬起来。
缓会,郁筠才重获身体掌控权。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顺顺头发,长长地吐出口气。
大雨下整个晚上。
郁筠梦到自己被关在个压抑、棺材样牢笼里,四面八方都没有门,也更无处逃离。
他什声音也听不见,什动作也做不,时间流动变得分外缓慢。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都忘自己到底在哪里。不知从何处吹来冷气让他手脚冻得发麻,从指尖路到心脏,连自己存在都仿佛感知不到。
但忽然,他听到轻轻叩门声。
她喜欢切实用东西,长得漂亮柔软,但性格直白强势;
她口味清淡,她
墓碑上黑白照片中,是个长发女人。女人眼眸水润,长发散漫地披在肩上,发质柔顺平直,看起来温和漂亮。
但那双荔枝样水润眸子里却泛着冷淡微光,让这张柔美脸庞上顿时多几分强硬漠然气质。
郁筠站在墓碑前,和黑白照片上女人对视。
两个人眼神如出辙,此刻隔着遥远距离对视着。
照片里是郁笙。
然后拉开窗帘,让明媚阳光彻底照进室内。
他刚醒来就觉得有些疲惫,熟悉、酸麻感觉从后颈腺体处路爬满整个脊椎。身体关节像生锈,走动起来都有些滞涩。
但并不是什大问题。
有重要事要做。纵然疲惫,但郁筠还是照常穿上质地硬挺西装。
硬挺面料摩擦到背后腺体,让他感到有些许不适。对着镜子,他理理衣服,看到镜子里自己疲惫黑眼圈,以及恹恹落在额上碎发。
咚咚。
咚。
郁筠蓦地惊,那叩门声像砰砰作响心跳声,从遥远方向,直传到他耳畔。
手脚回暖。
他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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