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生活已然持续许多天。宋家事情基本得到解决,宋呈越忙碌生活也告段落。于是,这人逮着空闲就来找郁筠,死皮赖脸地想要和他见面。
有时是吃饭,有时是打着商谈借口。总之,今天郁筠推开办公室门,看到宋呈越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时候,他已经是见怪不怪。
“该吃饭,小筠。”宋呈越眼巴巴看他,“起吗?”
然后他们就坐在同辆车上。
郁筠斜斜靠着椅背,窗外阳光会会地晃着他眼。他有些困,但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只半合着眼,思绪乱飘。
“拜您所赐,”他笑眯眯,但眼神深处却藏着阴寒之意,“们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让您用来威胁人。”
此话出,对面呼吸声顿时变得愤怒起来。
“你们好自为之。”
宋二伯语气冰冷地说。
还没等郁筠开口,电话就被“啪”地声挂断,徒留嘟嘟忙音。
宋呈越已经自觉地将车停在路边。
他听到从听筒里泄露出声音,挑挑眉,神色莫名地笑笑。
宋二伯久久未曾应答。
“郁筠,承认,你是个很聪明后辈。”半晌,他才说道。
“但你不明白……”他短促地笑声,“手腕再强硬,脑子再聪明,你还有宋呈越,都只是两个普通人。”
道。
于是,某天傍晚,坐在宋呈越副驾郁筠接到宋二伯电话。
“郁筠?”
宋二伯声音嘶哑,穿过话筒传来。
“宋总。”郁筠余光看到驾驶座上宋呈越瞬间变得警惕,“有什事吗?”
“还是要小心点。”宋呈越声音蓦地传来。
“……嗯?”郁筠下意识地应声,因为方才走神,他声音听起来是沙哑,还有点软。
“要小心点。”宋呈越语气却少见地严肃,“二伯虽然真很不擅长经营药企,但论起这方面手段,却只多不少。”
“当年爸妈事情,他做得几乎是天衣无缝。”他认真地说,“如果他真打算动手……你想想,之前杨正琦事情。”
“虽然现在他手上势力和当年比起来已经缩水
郁筠放下手机,转头睨宋呈越眼。
“你插什话?”他淡淡地问。
“看他不爽嘛。”宋呈越耸耸肩,眼里满是笑。
他见郁筠副无言以对模样,眨眼:“继续开车。”
郁筠没辙,只好又靠回座椅。
“普通人怕生老病死,担心自己安危。”他语带威胁,“郁筠,兔子急也咬人。做人留线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目昭然若揭。
郁筠唇抿成条直线,漂亮眸子看起来有些冷。
“您自便。”他说。
他刚想继续说下去,那边就凑过来只宋呈越脑袋。
那边只剩下呼吸声,苍老、砂砾摩擦般声音阴黏地滑过耳廓。郁筠眉头皱起,听到宋二伯沉沉地问:“郁筠,你们是准备赶尽杀绝?”
“这叫赶尽杀绝?”郁筠冷冷地反问,“只是把你们做过事情清算遍,就承受不?”
宋二伯嗤声。
他大约真不在乎这些事,只当成自己能使用正当手段。“成王败寇,”他拽句文绉绉话,“没人会在乎输家苦衷。”
“可”郁筠打断,“这次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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