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混乱。”宋呈越语气稀松平常地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抢棍子时候砍刀。”
“严重吗?”郁筠皱眉。
“还好,只是皮外伤。”宋呈越笑着摇头,“等他伤好就行,不会有什后遗症。”
顿顿,他继续说道:“你把二伯他们车撞到树上,车门变形,警察到时候,他们还没从里面钻出来。”
“二伯他脚骨折,手也卡在车里。除他,其他人往外跑段距离,就被警方给拦下来。”
宋呈越从手臂到肩胛骨都缠着厚厚绷带。他望着郁筠,而后笑起来:“小筠,你醒?”
郁筠“嗯”声,问:“多久?”
“没多久。”宋呈越走上前,在病床旁边椅子坐下,“昨天晚上发生事情,你只是睡个上午。”
他又补充句:“还好没什大事,小筠。”
郁筠偏头看他,却下子撞进他罕见严肃眼神。
郁筠又想起昏迷前被他死死握在手心戒指。
戒指呢?
有没有丢?
他记得他们闹翻那天,宋呈越送他玫瑰花里就藏着求婚戒指。
玫瑰花早就枯萎,蔫成难看深红色。郁筠没办法,只好将它扔掉,只留下残败花蕊间小红盒子。
郁筠意识浮浮沉沉,不知过去多久,才猛地回归。
映入眼帘是干净天花板。他费劲地眨眨眼,视线才渐渐清晰。
病房安静得落针可闻,仍开着中央空调将气温调节到个合适状态,让盖着薄被郁筠没有什闷热感觉。
没有人。
郁筠艰难地动动手指,勉力撑着身子坐起来。
“他们都被抓住?”郁筠问,“包括宋惠辰?”
“是,”宋呈越点点头,“昨晚本来就是针对他们抓捕行动。但二伯经验比较丰富,还是早早地发现不对劲,逃。宋惠辰没能逃掉,开始就已经被抓到。”
“原来如此。”郁筠终于轻轻地呼口气。
“以后他
“你真吓死。”他说,“万车子起火怎办,万他们没被卡在车里,出来控制住你怎办?”
郁筠想,也罕见地有些心虚。
他眨下眼,和宋呈越对视半晌,妥协道:“知道。”
宋呈越笑容这才重新回到脸上。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郁筠便直截当地插嘴:“你手,怎回事?”
他没有打开看过,也不知道里面戒指长什样。但他看到那枚被攥在手心戒指,闪着微光,很漂亮。
他莫名其妙地有些慌,四下找半天,才在病房床头柜上发现戒指。
戒指端正地搁在床头柜上,好像故意给他留着样。
郁筠探过身拾起戒指,垂眸看着上面钻石切面在灯下流动着氤氲光彩。
他端详好阵,直到病房大门被吱呀声打开。郁筠闻声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宋呈越高大身子堵在门口。
窗边绿植在地面上投下片静谧影子,有些微刺鼻药味从门缝里飘入房间里。
宋呈越呢?
郁筠揉揉眉心,脑海里出现深黑夜幕下宋呈越半身弥漫血腥气,和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杂草地上血迹。
当时环境太黑暗,他只记得宋呈越似乎是混乱间,不小心被砍中肩膀。
现在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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