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
可以比这个更蠢？
片刻后，当他收到亚歷克
回覆时，亨利嘴便张开
个难看角度，让他看起来又醉又惊慌，却又同时兴奋不已，看起来像只性感比目鱼。亚歷克微笑着靠到包厢椅背上，刻意用自己湿润嘴唇含住啤酒瓶瓶口。亨利表情像看到人生跑马灯，然后他用高八度声音说道：「对，嗯，
──去下洗手间！」
他趁整群人还沉醉在阿波与茱恩表演时，往厕所前进。亚歷克在心底默数十，才从诺拉身边熘走，跟上他。他对着站在墙边卡修斯使个眼色，后者为融入环境而围着条浅粉红羽毛围巾。他翻个白眼，但还是离开墙边，去厕所门口守着。
进入厕所后，亚歷克看见亨利靠在洗手台上，双臂交抱。
「最近有没有说过你根本是恶魔？」
。
当事情真开始时候，没人知道小碧是怎被叫上台去，但她从台上道具柜里翻出顶塑胶皇冠，然后高歌曲金发美女《打给》67。他们行人欢唿尖叫着，而酒吧里群众才终于意识到原来两名王室成员、名百万慈善家、还有白宫三巨头，正穿着色彩鲜艳彩虹和服窝在个包厢里。三轮口酒出现在他们桌上──轮是来自旁正在举办单身派对女人们，轮是来自吧台边群打扮中性女孩，另轮则是来自桌变装皇后们。他们举杯敬酒，而亚歷克从没觉得自己这受礼遇，就连在他们打赢选战晚会上都没有。
阿波上台，献上曲惠妮．休斯顿《如此动情》68。他假音意外地毫无瑕疵，整间酒吧人都站起来，在他飙出全曲最高音时欢声雷动。亚歷克兴奋而惊讶地看向亨利，后者则只是大笑着耸耸肩。
「跟妳们说过，没有他办不到事啊。」他声音压过噪音喊道。
整场表演，茱恩双手都捧着脸，张着嘴，靠向诺拉方向，醉醺醺地喊道：「噢，不……他……好……性感……」
「有啦有啦。」亚歷克再度确认四周没有闲杂人等，然后拉着亨利皮带，将他拖进间小隔间里。「等下再跟说次。」
「你──你知道这样还是不能逼上去唱歌，对吧？」当亚歷克吻着他脖子时，亨利勉强吐出这句话。
「你真觉得挑战是个好主意吗，亲爱？」
所以，半小时之后，又经过两轮伏特加洗礼，亨利便站在群疯狂尖叫观众前，高歌着皇后合唱团《别想阻止》69。诺拉帮他和音，小碧则往他脚边洒下金色玫瑰。他和服挂在边肩膀上，
「知道，宝贝。」诺拉喊回来。
「想要……把手伸进他嘴里……」她呻吟着，听起来很惊恐。
诺拉爆笑起来，赞赏地点点头，说道：「可以帮忙吗？」
小碧已经喝五种不同莱姆汽水，此时茱恩被阿波拉上台，她手上酒杯便到小碧手上。她礼貌地将口杯递给亚歷克，而亚歷克仰头饮而尽。灼热感觉让他微笑起来，腿也张得稍微开点，而在他意识过来之前，他已经把手机掏出来握在手上。他在桌面下传封简讯给亨利：想干点蠢事吗？
他看着亨利拿出自己手机，露出微笑，并对他挑起边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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