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情可以不要每次都这
浮夸吗？」在他浮出水面后，亚歷克立刻用水泼他。
「你还真好意思这说
。」亨利说。他脸上露出接受挑战般
笑容，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比被亚歷克肘击更愉悦事
。
他们绕着码头追逐着彼此，然后相继下潜到湖水不深底部，再
口气冲回月光下，手肘和膝盖彼此碰撞。最后亚歷克终于想办法圈住亨利腰，将他定在那里，潮湿嘴唇滑过亨利喉咙。他想要就这样被亨利腿缠着，直到永远。他想要将亨利鼻子上新晒出来雀斑和他们头上星星比对起来，然后叫亨利为那些星座命名。
「嘿。」他说，他嘴距离亨利嘴唇只有个鼻息距离。他看着滴水珠滑下亨利完美鼻樑，消失在他嘴里。
「嗨。」亨利回答，而亚歷克想着，老天，真好爱他。这个念头直回到他脑中，而他看着亨利温柔微笑，越来越难阻止自己把这句话说出口。
里。切都是这适得其所。
他还是把童年那个家钥匙挂在脖子上，但他不记得自己最后次真正想起那个孩子是什时候。
也许失去那份工作没有他想像那糟糕。
他想着他出身，想着他母语和第二语言。他想着自己小时候梦想和现在梦想，还有它们交集。也许这个交集就在这里，在围绕着他湖水之中，或是在拆信刀刻出字母之间，或是在某个人靠着他时稳定跳动脉搏里。
「亨利？」他低声说。「你醒着吗？」
他踢下水，让两人缓缓地旋转起来。「你在这里看起来好棒。」
亨利微笑往边勾起来，有点害羞地低下头，嘴唇擦过亚歷克下巴。「是吗？」
「是啊。」亚歷克说。他手指缠绕着亨利湿发。「你跟们来，满开心。」亚歷克听见自己这说。「最近压力实在太大。……真很需要你。」
亨利手指轻戳下他肋骨，温和地责备道。「你承担太多。」
他直觉地想要回句「才没有」或是「就是想要啊」，但他把这些话吞回去，然后说：「知道。」然后他意识到这是事实。
亨利叹口气。「直都醒着啊。」
他们压低声音，熘过在阳台上打瞌睡其中个亨利随扈，跑过草地，冲到码头上，途中玩闹地推着对方肩膀。亨利笑声又高又清晰，他晒伤肩膀在黑暗中仍呈现明亮粉红色，亚歷克看着他，突然觉得胸口有个什东西在膨胀，好像他能口气游过整座湖，连换气都省。他把自己T恤脱下来，扔到码头另边，然后开始脱下自己内裤。当亨利对他挑起眉时，亚歷克大笑起来，跃进湖里。
「你这个危险分子。」当亚歷克再度浮出水面时，亨利说道。但他只犹豫下下，就开始脱去自己衣服。
他裸身站在码头边缘，看着亚歷克头和肩膀在水中载浮载沉。他身体线条在月光下拉很长，肤色笼罩着层蓝色光芒；他看起来好美，亚歷克忍不住想，这刻，伴随着轻柔影子和白皙腿和嘴角浅笑，这就应该是亨利在歷史上留下肖像。萤火虫在他头四周飞舞，停在他头发上，像是顶皇冠。
他跳水样子优雅得令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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