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隐藏在多巴胺影响之下那些问题还是存在:失去助选工作、成天漫无目地在房间里踱步,还有他母亲问他那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要和他走下去?
他抬起下巴,迎向故乡温暖粘腻空气,看着后照镜里自己双眼。他看起来皮肤黝黑、嘴唇柔软,十分年轻,就只是个德州男孩,和前往华盛顿特区之前那个他样。所以今天他不会去思考那些人生大事。
停机坪外站着群随扈,亨利穿着短袖格纹衬衫、短裤,脸
「你应该要站在这边才对啊!」茱恩喊道,同时扯着他头发,并得到他苦瓜脸作为回应。
「可以让你看边奶。」诺拉告诉他。「好看那边。」
「两边都很好看啊。」茱恩突然间被转移话题。
「两边都看过,而且现在两边都看到不少。」亚歷克比比诺拉今天穿着。她今天穿着件破破烂烂吊带短裤,还有件看起来像某种敷衍到极致平口小可爱东西。
「对,这叫做度假奶。」她说。「拜托啦啦啦。」
坦白说,希望你读完之后就立马忘记。
PPS:亨利.詹姆斯89致亨德里克.C.安德森90,写于八九九年:
希望你在糟糕美国也过得切顺心。亲爱男孩,对你有信心──这对来说是种喜悦。最坚定希望、欲望和同情与你随行。因此,请保持警惕,并随着美国成长,告诉你那些(不可避免地、多少有点奇异)美国故事。不论如何,愿你所遇见之人都能善待你。
***
「住手。」诺拉越过副驾驶座。「这是系统化整理,妳必须尊重系统。」
亚歷克叹口气。「对不起,老姐。但诺拉确花比较多时间在做那份播放清单,所以应该把机会给她。」
后座传来两个女孩交织声音,个极度嫌恶,个则带着胜利。诺拉把手机接上音源线,边发誓她写种防呆演算法,可以选出最棒公路旅行播放清单。四顶尖合唱团91《爱在阿卡普尔科》前奏小喇叭声响起,亚歷克终于把车驶出加油站。
这辆吉普车是翻修,是亚歷克爸爸在他十岁左右时完成作品。现在它大部分时间都在加州,但每年这个周末,他爸爸都会把这辆车开进德州,留在奥斯汀,让亚歷克和茱恩可以开进来。
某年暑假,亚歷克在峡谷里学会驾驶吉普技巧,而现在油门在他脚下感觉依然良好。他鱼贯地跟上两台黑色特勤组休旅车,朝州际公路前进。现在他几乎没有机会自己开车去任何地方。
天空片敞开,万里无云,早晨太阳悬挂在低空,亚歷克戴着太阳眼镜,身穿件背心,放下车子顶棚。他把音乐声调大,觉得自己可以把切烦恼抛到从他发间唿啸而过强风之中,然后它们就会像是从没发生过样,好像除他胸口强劲心跳之外,其他事物都再也不重要。
「在度假时候才不管什系统不系统。」茱恩上半身跨过亚歷克身体,试图拍开诺拉手。
「这是数学。」诺拉说。
「数学在这里没有说话地方。」茱恩告诉她。
「到处都有数学逻辑,茱恩。」
「妳走开啦。」亚歷克把茱恩从肩膀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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