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
程野被他小心放倒在柔软床铺上,只手勾着顾昭脖子,任他像拆开件礼物样,克制而期待地慢慢解开自己浴袍。他想亲程野,但又懒得动,抬起上身去够,于是抱着他侧脸指腹伸过去,在他在接吻中变得水红嘴唇上抹抹,诚实地轻轻点点头:
“怕。”
没做过也看过。
到底是要生生被捅开,当然怕。
顾昭嗯声,去亲他下颌,忽然含住他薄薄耳垂,含在嘴里咂。“好像是女香。”
他几乎已经确认,程野分别喷在手腕,锁骨,耳后。他轻轻牵起程野手,和他十指相扣,客观公正地评价道:“好甜。”
像朵淋满蜂蜜红玫瑰,甜过头。
程野早就神志不清,上面说着富有情调话,下面两句勃起性器急不可耐地上下蹭着。他睁开微微湿润双眼,按住顾昭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喜欢吗,香不香啊。”
房间里灯没有全开,顾昭回来之前,程野已经调到最有氛围亮度。只有玄关和床头小灯是亮着。
生宿舍楼下见到程野那个黄昏,他就漫不经心地叼着这样根牛奶棒冰。
也可能是他第次见程野含着那根牛奶棒冰,就对他产生今晚这样念头。
顾昭走得也飞快,坐上电梯还恨不得自己能飞。直到手心被不知不觉攥紧棒冰冻疼才觉得好笑,自己简直像是多怕手里棒冰融化样着急。
他刷卡进屋,原本应该躺在床上舒服悠哉等着他人,此刻正裹着浴袍,坐在玄关椅子上乖乖等他。见他来,便抬头,睁着圆圆眼睛看向他,像只忠实小狗。
顾昭心脏在寒冷冬季,暖得像是点把篝火。
然而,这次顾昭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冷静像是个正在处理手术医生。他帮程野脱浴袍,把自己衣服也脱干净,才和他抱在起,摸着他脸,看程野好久,久到眼里流出丝丝温热柔情,让程野完全融化在里面。
“那也得忍着。”他终于鼻息颤抖着,慎重而珍惜地亲吻着程野嘴唇,像是对恋人,真正第次初吻。
他也是第
片暧昧而隐晦暖黄色调里,顾昭也朦朦胧胧地看着程野,觉得像场梦,做好几年,终于成真美梦。
他托着程野下臀,把把他抱起来,颠颠自己好到不真实美梦,觉得自己承担这场美梦重量绰绰有余。他回答程野追问:“香,喜欢。”
“臭宝。”
(十五)
购物袋被顾昭随手放,他边摸索着拿过里面避孕套,边和身上程野专心致志地接吻,抱着他往床边走去。
他完全忘要把手里棒冰及时放进冰柜,只知道接住扑进怀里程野,把带着夜露霜寒双手在他身上用力地揉摸,很快摸出两把粗粝火。
“洗过?”
“就冲下。”
他们在仅有两人宽敞空旷套房里,用也只有他们来能听清音量亲密耳语。
“香吗,”程野扯开领口,露出清晰锁骨,轻按着顾昭脑袋去吻自己。湿热舌头裹住他皮肤时候,耐不住舒服得哼声。他几乎带着点轻微哆嗦说:“你订房间好高级,洗手台还有香氛,就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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