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乔默呢?”
过会儿他才回:“虽然不想这说,但表姐和亲姐还是不样。”
“可你以前也为她打过架,而且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你小时候还想当三姨女儿呢,现在呢?”
又道:“人长大,总会渐行渐远。”
这样,再生气也要学会接受!要是像你三姨那有钱,随她上不上班都行,可们家里条件就这样,而且你三姨也不会把她当做自己女儿,乔默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易童西真讨厌死“接受”这两个字:“要打电话给三姨。”
“别胡闹,”易禹非说:“你该想想,那个公司又不是三姨,她怎可能指手画脚?再说你打这通电话,乔默在三姨面前要怎交代?”
“对对对,”大姨忙接:“西西你别胡闹,小孩子懂什,这份工作是你三姨找,现在打电话去质疑她,那还不炸?万她撒手不管,直接让乔默回家怎办?”
易童西只觉得三观都被颠覆。
“们也会吗?”
他默然会儿:“不会,们血缘太近,西西。”
易童西缓缓叹口气,心里有点为乔默难过,又有点为自己庆幸。她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掉台灯,在黑暗里静静消化今天切。
那晚她辗转难眠,给隔壁易禹非发微信,问:“如果将来被上司性骚扰,你们是不是也会跟说这是正常,自己机灵点儿,自己处理。”
难以想象,太可怕,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亲人这种态度。
易禹非回:“你想太多,只会去你们公司,把那个人打得满地找牙。”
易童西问句傻话:“为什?”
“你脑子进水?是你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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