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良这次是为白丽华回来。他近日才得知前妻意外病故
易禹非不置可否:“拿人手短,只是希望住得自在些,再说其实她比有钱,这车也是她……”
易童西打断:“所以,你本来有吃软饭机会,但是你骄傲,你不吃。”
易禹非苦笑:“什跟什?就是谈个恋爱,大家平等尊重,各有付出。她也不计较那些,反正两个人放笔钱做日常支出,她总会分配好。”
“行,你可以闭嘴。”易童西缓缓深吸口气:“总之,从这个月开始,也要问外公多拿千块生活费,不然对不公平。你养女人可以,但不能动钱。”
这话怎……这难听?易禹非拧拧眉,又气又笑:“解释下,没有问外公多拿生活费,房租是自己付,以前存什压岁钱,还有暑假打工钱,两万总有。你以为是你,有多少花多少,点计划都没有。”
易童西低头把玩手指:“听外公说,你现在在外面租房子住。”
他手指敲敲方向盘,轻轻“嗯”声。
白丽华去世以后,他们把银行里遗款交给外公打理,学费与生活费等日常开销仍旧像从前样,有条不紊地划到他们卡上,如此能够维持种平衡,不至于全然变成没人管束孩子。
易童西没接话,在等他说下去。
易禹非双手收紧,骨节有点泛白,他喉结动动:“交个女朋友,现在跟她起住。”
扭头看去,原来她画妆,睫毛夹得翘翘,嘴唇殷红,不至于太艳,但显得气色很好;眉毛本来就浓,稍微修整,纤长自然,配上张圆润鹅蛋脸,七分清纯,三分风情。
早就知道,她是有风情本事。
易童西也转头看他。
这人从小头发就多,又不喜欢剪寸头,直侧分着,有时候刘海耷拉下来还会扫到眼睛。今天倒全部梳上去,露出整洁额头,眉目清俊,愈发成熟几分。
易童西说:“你抹发蜡,看起来硬邦邦。”
易童西说:“那又怎样,愿意。又没让你为花钱。”
易禹非撇她眼,心下然,不再吭声。
到餐厅,易淮良已经在包厢内等候多时,因怕他们来饿肚子,于是先把菜点,这会儿又将单子递给易童西,让她看看还想吃什。
要放在以前,为整这个人,她肯定会照着最贵再点两道,但今天不知怎,见到他,竟觉得没有以前那厌恶。
看,世上哪有绝对成不变事情,别自以为然。
“其实家里有地方,你不用另外租房子,”她立即开口:“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何必多项开销呢,你别傻愣愣乱花钱。”
“家里,家里怎行?”他胡乱应着:“倒不是乱花钱,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住学校。”
“是?”
“嗯……准确说,应该是搬到她公寓,但总不能让女孩子负担房租,那不像话。”
易童西冷笑:“你倒挺大方。”
他用手抓下,缕刘海儿又垂下来:“有吗?还好吧。”
咳,气氛就此微妙起来。两个人都发现对方特意打扮过,你说尴不尴尬?
易童西望向窗外,静默不语,他也没吭声。
过会儿,她问:“爸呢?”
“已经到餐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