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童西没做声。
“还有爸爸,”他深吸口气,闭上眼,说:“很多年前,爸爸发生意外事故,导致面部毁容,那之后他就业直碰壁,好不容易托亲戚找到份保洁工作……就是扫大街清洁工……平时除上班,他也不大愿意见人。”
易童西倒是愣,心下叹气
陆盛尧攥紧拳头,胸膛深深起伏。
她又亲他下:“好不好嘛?”
他忍无可忍,捧住她后脑勺,将那柔软、娇嫩嘴唇用力吻住。
易童西有些吃痛,他毫无技巧,毫无章法,就那笨拙地在她嘴上磨来蹭去,牙齿碰到处,呼吸乱得塌糊涂。没过会儿,她实在吃不消,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揉安抚,然后稍稍分开,喘着气,说:“你弄疼呀。”
陆盛尧耳根子烧得滚烫,万般克制地看着她。
陆盛尧喉结动动,缓缓吸口气,面无表情地说:“爸个人在家,得回去陪他过年。”
“你妈妈呢?”
“很早过世。”
易童西抿抿嘴,又把头靠进他怀里:“原来们同病相怜,不过,至少你还有爸爸在家等你,什也没有,像个孤儿。”
“真正孤儿可比你惨多。”陆盛尧拆台。
陆盛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易童西歪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淡淡,望着电视。
他走到沙发另头坐下,没过会儿,易童西爬过去,偎进他怀里,双腿横放在他腿上,然后盖住毛毯,继续闷不吭声地看电影。
她刚刚洗过头发吹得半干,凉丝丝地贴在他胸前,陆盛尧僵硬地绷着身子,心里又埋怨起她来,这种本该由男生主动事情她总是做得那自然,究竟是天性还是经验,想到这里,他心头团乱麻。
“陆盛尧,”她忽而开口,打断他思绪:“想妈。”
“为什?”
“要像这样……”易童西仰起脸,去含他唇。吮吸厮磨,辗转贴合,他很快学会,如此缠绵番,愈发难以自制,他将舌头探进去,起初只是追逐撩拨,到后来含着她不放,好似要生吞活剥般。
易童西皱眉,用力别开脸,大口喘气:“你别这样。”
他不知因为紧张还是激动,额头大汗淋漓,喉结上下滚动,沉下声,说:“抱歉。”
易童西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自己也坐在沙发边上,低头擦拭嘴上湿哒哒唾液。
陆盛尧从背后抱住她,平复许久,哑着嗓子说:“家里环境不好,怕你住不习惯,所以才不让你去。”
易童西抓着他手,若有若无地摆弄:“要不然,你带起回去吧。”
陆盛尧眉宇微蹙,时没有回答。
“不会给你添麻烦,”她放软声音,嗲得厉害:“要不然自己过除夕,好可怜呐。”
“你还有家里人呢。”
“可想跟你起啊,”她仰头亲亲他唇,问:“好不好?”
易童西在他怀里蹭蹭,像只温顺猫:“大概因为终于回家吧,她去世以后不大回来住,自己个人害怕。”
“现在不怕?”
“有你在啊。”她仰头笑:“今年春节你也留下来陪好不好?”
陆盛尧时不答,沉默半晌,说:“不行。”
易童西眼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揪住他衣裳轻轻扯:“为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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