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却没有去男生宿舍,他带她随意走进家宾馆,开间大床房。
易童西心跳有点厉害,难以相信这是那个不苟言笑、本正经陆盛尧。
“你……干什?”上楼时候,她迟疑下。
陆盛尧停住脚步:“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走还来得及。”
易童西默然片刻:“你是男朋友,有什
他抿着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易童西轻轻握住他手:“对不起,是不好。”
这下大家都没话可讲。吵不下去,又不甘心就此作罢,陆盛尧痛恨自己如此狭隘,同时也痛恨易童西如此镇定,从头到尾,进退自如,连道歉都那干脆爽快。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她对手,这感觉让他愤怒。
“们能找个地方坐下吗?”易童西低头看着自己脚趾:“真很冷。”
“聊什?聊个穷小子怎高攀你?”他不敢想象这两个女人在背后议论他情景,那画面定很生动吧?是嘲讽还是取乐?调侃还是不屑?
该死……他真感到耻辱。
而易童西此刻也是真讨厌起自己敏感来,不用费吹灰之力,她下猜中他心思:“陆盛尧,你想太多,跟别人提起你时候绝对没有丝毫不尊重语气,她冒犯你,已经道过歉。”
陆盛尧别开脸,肌肉紧绷着,副不妥协样子。
公交车来又走,站台上路人三三两两,默默看戏。易童西抿抿嘴,原本有些烦躁,但想到他大早回来,风尘仆仆,舟车劳顿,结果被乔默调戏不说,还被侮辱番,也实在可怜。
还记得《BJ单身日记》结尾,女主角穿着豹纹内裤在伦敦漫天飞雪夜晚跑到街上追回男主角,那幕真令人捧腹又拍手叫好。易童西大概没有这样幸运,她情郎是个脾气倔强家伙,不好惹,是那种就算犯错也很难低头道歉人。更何况他还没犯什错。
所以,当易童西气喘吁吁地跑到公交站台时候,他见她来,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倒愈发冷若冰霜。
“陆盛尧,你要去哪儿?”
他面无表情,没有做声。
易童西踮踮脚,略微叹气:“替表姐道歉,她以前不是这样,可能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你原谅她,别往心里去。”
“要回学校。”
“那呢?”
陆盛尧用力看她会儿,忽然间抓住她手,走到路边招来辆出租车,上去之后告诉师傅:“文理学院南门。”
易童西问:“你们宿舍其他人在吗?”
“不在。”
于是她先服软:“别生气。”
陆盛尧不搭理,她又问:“你想吗?”
“……不想!”
“那你跑到家干嘛?”
陆盛尧冷嗤:“是啊,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天还没亮就爬起来……”
陆盛尧脱口而出:“原来你都听见。”
她倒是愣住,就在迟疑之间,看见他然般冷笑起来:“你表姐在客厅尽情羞辱,你在里头看戏,你们姐妹俩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
什有趣?易童西头雾水:“可以冷静点儿吗,如果有戏弄你意思,绝不会追出来,而且还穿着睡衣和凉拖鞋。”
“那请你告诉,你姐姐为什会对家情况如指掌?”
“……跟她私下聊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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