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才是她,锋利,尖锐,会用伤害自己语言去惩罚别人。
陆盛尧僵硬地抿紧嘴:“也许你确实喜欢。”
“不是也许,”易童西声音冷冽:“如果不喜欢你,连手指头都不会让你碰。”
他掌心出汗,用力攥拳:“你喜欢,和喜欢,可能不大样,别装傻行吗?”
她深吸口气:“陆盛尧,你能不能不要这患得患失?”
陆盛尧没有多说什,直接付诸行动,埋头吻住她嘴。
开始,易童西只是轻轻躲闪着,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真不想,谁知越是推拒,他越发急躁起来,唇舌交缠,手掌迫不及待地伸进她衣服里。
易童西感觉呼吸困难,头晕眼花,当她发现那只手钻进胸罩,握住她小奶兔揉捏时候,股强烈愤怒涌上脑海,她不知哪儿来力气,猛将他推开,然后厉声斥道:“你有完没完?吃春药吗?除上床就不能想点儿别?!”
这应该是她头回冲陆盛尧发那大火,毫不掩饰烦躁和厌恶,他当然觉得陌生,但更觉得真实,比她撒娇卖乖真实多。
陆盛尧后背抵在墙上,抹抹唇边缕湿润,然后抬眸看着她,说:“别?们之间还有别吗?”
这家夜场开在个三岔路口,左右两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后面那条街却是普通住宅地,有商铺,药店,宾馆,诡异是,往里不到百米地方还有个派出所。
易童西看见陆盛尧时候,他正靠在涂鸦墙边醒酒,手里拿着盒葡萄糖,瓶嘴敲碎,仰头饮而尽。
“你还好吗?”易童西上前,把他喝完小玻璃瓶子收起来,扔进垃圾桶,剩下半盒放进包里:“吐没?难不难受?”
陆盛尧胳膊搭在她肩上,垂眸睨着她,问:“你怎总是喜欢捉弄,看出洋相。”
“闹着玩儿,”易童西扶住他腰:“走吧,送你回宿舍。”
“所以你为什不会患得患失?”
易童西顿时堵住,哑口无
“你什意思?”
陆盛尧笑下:“连高中同学都看得出来,你在敷衍,这段感情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别再自欺欺人。”
“曾雪?”易童西比他笑得更冷:“她为挖墙脚,当然什都看得出来。”
“难得你竟然知道曾雪,”陆盛尧面无表情:“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身边出现哪个异性。”
“你到底什意思?”易童西想不明白:“会儿说什可有可无,会儿又说不在乎,难道你认为可以跟个可有可无人发展关系,牵手、接吻、上床?就那下贱吗?”
两人在路边等出租车,昏暗街灯照下来,陆盛尧打量她侧脸,说:“不想回宿舍,们去宾馆开个房间,好不好?”
易童西心不在焉,时没听出他话里意思,以为他想住得舒服些,便说:“那还不如去家好,你喝成这样,估计半夜会吐,旁边要有人照顾才行。”
于是她带陆盛尧回家,把房间收拾出来,床单铺好,枕头被子都是干净,她整理完,去厨房倒杯温水给他。
陆盛尧没有喝,只把水杯搁在旁,倾身靠近,揽住她腰,提出做爱要求。
易童西觉得他已经喝醉,现在应该躺下休息,于是婉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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