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眼尖,把拉住转身就走他,压低声音说:“
所以,辜徐行索性也不躲,直接拿她当隐形人,只差真就从她身体里穿过。
由于大院里别男孩对自家妹妹态度也差不多,所以,宁以沫点都没体味到辜徐行不喜欢她,反倒以为“哥哥”就是这样种傲娇生物。
是年九月,五岁宁以沫早早进小学年级,入学,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意缠着辜徐行。只有周末,她才有机会跑去找辜徐行。
为更加彻底地摆脱这个小跟屁虫,辜徐行索性报两个特长班,周末整天躲在外面。他暗忖,那小东西对他热情不过是时兴头,就像孩子玩玩具样,兴头过,再宝贝东西也会被弃如敝屣。他想,只要段时间不接触,她就会找到别乐子,不再黏他。
不负他所望,不到半个月,那个小东西就不再上门。
。
“辜振捷,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呢。”徐曼贯强势,半点也不肯落下风,“你无非还惦记着你前妻,惦记着你俩那个夭折女儿!”
“怎又扯到这个上去?”辜振捷有些心虚。
他也不清楚为什看到宁以沫就那喜欢,今天倒是被徐曼席话点醒。他和前妻生那个女儿过世时候,比宁以沫小点。那孩子样子,他记不确切,眯起眼睛想想,依稀和宁以沫个模样。
虽说辜振捷有些畏妻,但在宁以沫这件事情上,他直没向徐曼妥协。他时不时地抱宁以沫来家里玩,指着辜徐行对她谆谆教诲“这是哥哥,以后要听哥哥话”,宁以沫便望着辜徐行怯生生地点头。
他暗暗松口气,却又莫名失落。
那年中秋来得格外晚,直到9月30日才姗姗而来。
徐曼是个很讲究传统人,每逢过节都喜欢把事情张罗得热闹喜庆,这天更是不得,不是叫勤务员挂灯笼、宰鸡鸭,就是让保姆王嫂在院子里设香案、摆月饼果品,结果那顿晚饭直到天擦黑才置办齐备。
辜徐行刚上桌,就见爸爸牵着宁以沫,同宁志伟有说有笑地走进院里。
见着宁以沫,辜徐行表情瞬间就僵。
徐曼虽霸道,却也不敢在大方向上拂逆丈夫意思,只好对他和宁以沫互动睁只眼闭只眼。
从那以后,宁以沫便正式“登堂入室”,有空就往辜家跑。
虽然辜徐行不怎待见她,不是躲着她就是张冷脸,但是宁以沫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眼高手低,还以为这个天上掉下来哥哥在和她玩某种游戏,所以兴致勃勃地陪着他玩,见缝插针地黏着他。辜徐行则像躲只臭虫那般躲着她。
宁以沫仗着自己人小轻便,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附近,让他避之不及。比如,有时候辜徐行看动画片正看到关键时刻,个小身影就像通灵般出现在他身边,毫不知趣地在他旁边坐下,和他并排观影;有时候他正在屋里练钢琴,冷不丁,张小包子脸就搁在琴架边上,他头黑线地看过去,就能看见她那双无辜眼睛和花般灿烂笑脸。
这样你缠躲个月,辜徐行也乏。设身处地地想想,假如你看到某动画片主角在被无数次打到吐血后,终于变身准备爆发时,你会再为小小气节弃电视机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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