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回到家时,已经傍晚。
陶陶还没有走,她和徐曼、辜徐行正在客厅里说些什,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宁以沫刚进门,就听徐曼大笑着说:“你可真够皮。不过这事小时候也做过,当时也惹很大乱子出来,回去被爸关禁闭!”
“阿姨,那可真看不出来,现在看起来,您简直优雅典范哪!”陶陶边咬着西瓜,边朝徐曼笑着说,双眼亮晶晶。
不得不承认,陶陶真
“你能不能别‘哦’!给点反应好不好?”
“好。”
“你!”辜江宁愤愤地倒回草地里,幽幽叹息句,“既生瑜何生亮?他什都有,为什还要和争陶陶?其实挺想不讨厌他,现在只怕连不恨他都做不到。”
“哥哥没有要和你抢陶陶。”听他这样说,宁以沫有点紧张。
“最好是没有。要是有,非和他拼命。”
宁以沫默下,问:“你又跟踪陶陶?都看到?”
辜江宁没有回答,站直身体,神情虚空地往前走去。
宁以沫也不说话,默默地跟着他。
两个各怀心事人虽不交流,脚步却出奇致,他们默契十足地起走到小时候常去荒地里。
长大后,曾经充满乐趣荒地对他们而言,渐渐不再有吸引力。
尽脑汁地卡半天,笑着看向辜徐行,“走,咱去你屋里。”
说罢,她快步噔噔噔地先他步往楼上跑去。
辜徐行看眼宁以沫,好会儿才说:“这是陶陶,你可能见过,她是朋友。”
宁以沫勉强笑下:“知道。”
说罢,她就往屋外去。
宁以沫蹙眉看着辜江宁脸,夏日阳光照在他俊秀脸上,那里满是忧伤和痛苦。宁以沫心皱起来,有种莫可名状心疼,但更多是那种失去重心眩晕感。她第次意识到命运不但不公,而且还善于捉弄人。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陶陶从未出现过,这样,他们生活就不会被搅乱,他们关系会沿着固有轨迹走下去。可是她也很清楚,无论什样格局,最终都会被命中注定不速之客打乱。这是人生无法避免劫难。
忽然,辜江宁从草地里坐起来:“不行,不能跟这儿待着!怎能把陶陶往他身边推?得像个爷们儿那样去战斗啊!”
宁以沫心里紧:“你想干什?”
“不干什,打入敌人内部,各个击破!”
他们已多年没来过,如今重新并肩坐在荒草地里,彼此都有些颓废疲糜。
辜江宁在宁以沫身边躺很久,眯着眼睛望着午后太阳说:“最近她都不约出去,说要在家里学习,其实每天都跑去跟他打篮球。”
宁以沫抱着膝,淡淡地“哦”声。
“心,现在特别痛。”
“哦。”
直到走出院子,宁以沫才冷不丁发现自己原本不是要出门。
她木木地站在原地想,自己刚才本来是要干什来着?她回头望望屋里,不知怎,原本熟悉院子,竟有那点陌生感。她抗拒那种陌生感。
既然不想回头,她只好漫无目地往前走去。
刚走出十几米,神游太虚她就被人叫住。
她回过神来看,只见辜江宁落寞地靠在棵树上,表情痛苦,像是受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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