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恍然看着灯光下着正装他,生出些似是而非陌生感。她晃晃头,努力回忆他穿校服,穿休闲装样子,居然有些想不起来,好像他天生就是该着正装,站在聚光灯下。
这样他,真很完美,台上两人,怎看都像是天生对。
她看得出神,辜江宁忽然将罐啤酒递给她:“喝吧,心里痛快点。”
宁以沫看着那罐酒,听从心底叛逆、放纵声音,接过来喝大口。
啤酒味
那天晚会准备得极其粗糙,大礼堂前排坐满学生老师,晚到人便七七八八围在后面,吃零食吃零食、喝酒喝酒、谈恋爱谈恋爱,干什都有。
宁以沫和辜江宁、辜徐行到时候,已经在调灯光、音响。化着大浓妆,袭红礼服陶陶忙着试音,根本无暇顾及旁人。人群后面,好几撮外校男孩拼命地朝陶陶吹口哨。
辜江宁从礼堂后排拖张课桌出来,又搬出三张废弃椅子。宁以沫配合地拿出纸巾,细细地擦拭起来。辜江宁环顾四周圈,跟他二人打个招呼就出去。
辜江宁前脚刚走,陶陶就从幕布后转出来,快步走到辜徐行面前,拽着他就走:“男主持人感冒,来不,赶紧帮救场子。”
辜徐行还未来得及拒绝,就被她风风火火地拽去后台。
他回句话,随着最后拨人进大门。
宁以沫紧紧盯着他背影,满心思潮剧烈地涌动着。
就在这时,徐行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来,直直地往人群中看去,没有片刻迟疑,就对上她眼睛。他隔空久久地凝视着她,末,轻轻地点下头,转身稳步朝大楼里走去。
次日,高考最后门考完,中敞开封闭大门。
压抑整年毕业生不约而同地站在走廊上,将课本、试卷撕碎往楼下丢。
等辜江宁抱着大堆零食啤酒回来时,晚会已经在钢琴声里开幕。
弹钢琴是高三年级艺术生,身材细瘦,长相甜美,后面这群边缘人哪里顾得上欣赏节目,纷纷议论着那位钢琴女生平八卦。所以,传到宁以沫耳朵里全是嘤嘤嗡嗡议论声,那低微钢琴声,倒真像漂在遥远海上。
钢琴演奏完毕,聚光灯亮起,陶陶携着穿身白色西装礼服辜徐行出场。
雷鸣般掌声落下,阵更喧哗嗡鸣声传来。夸辜徐行帅,夸陶陶好看,贬低陶陶,说他们金童玉女,说他们穿得像结婚礼服,不而足。
宁以沫静静地看着台上辜徐行,那俗气礼服穿在他身上,居然也很熨帖优雅,衬得他面容清俊,气度沉稳。
整个校园里到处飘飞着雪白纸屑,像是场六月飞雪。
校方破天荒没人来管,因为管也管不住。
高三各班级最后个班会是有关毕业晚会,校方要求全高三年级同学于晚上七点准时到大礼堂参加毕业晚会。学校文艺部早已安排特长生准备好部分歌舞节目,要求其余师生踊跃去文艺部报名,准备晚上演出。
结果到晚上,很多考得不尽如人意学生根本没有来参加毕业晚会,倒是其他年级、其他学校人来得比较多,理由只有个——主持人是闻名遐迩陶陶。
宁以沫也参加那天毕业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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