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也有些急,连连摆手
等到宁以沫追到楼道口时,他已经骑着摩托轰然往外面驶去。
收假后第二天,聿城下场小雨,因为没有带伞,宁以沫和许荔跑到车站时,被夜雨淋个半湿透。
惯于淋雨宁以沫并没把它当回事,回家冲完澡,吹干头发就睡。不料第二天起来,她头脑就开始发晕,嗓子也痒得难受。
吃早餐时,她刚把勺热气腾腾小米粥放进口中,冷不防就咳出来。她连忙撕张纸巾,掩住嘴连连咳几下。等到气息平定下来,她拿起勺子准备接着喝粥,就见那边徐曼忽然放下勺子,夺过张纸巾掩住口鼻,面色警惕地盯着她:“你感冒?”
王嫂也有些紧张地放下碗,关切地朝宁以沫看去。
“跟陶陶出国旅游。陶陶大清早就来,说国内到处闹甲流,不如起去搞个什间隔年旅行……现在小青年做事情都风风火火,好像出国就跟去隔壁串门样。”
宁以沫顿顿,忍不住又问:“这快?不等高考放榜吗?”
“他们哪用得着在乎这个?”
宁以沫还欲开口,慢条斯理吃着饭徐曼低声咳下,示意她安静吃饭。
饭毕,宁以沫找到辜江宁家,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跟他们起旅行去。她刚走到他们家门口,就听见门内传来摔东西声音。
宁以沫醒来时,看见窗户外面透进来阳光,觉得有些不对。意识到外面已经是中午,她忙掀开毯子,翻身坐起来。
刚坐起来,她脑仁子晃着痛下,她闭闭眼睛,仔细回忆昨天事情,好会儿她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喝酒。继而,她又想起陶陶和辜徐行主持毕业晚会事情,再往后事情,她怎想都想不起来。
她飞快地起床,下楼。
徐曼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响动,眼角斜下,不冷不热地说:“哟,醒。”
宁以沫有些不自在地点下头,闪身进洗手间洗漱。
宁以沫刚准备开口解释,忽然浑身打个激灵,瞠目看着徐曼——她不会以为自己得甲流吧?
“王嫂,你赶紧摸摸她额头,看发烧没。”
王嫂应声,探手触宁以沫额头,有点担忧地说:“有点发烫。”
“你快去拿体温计来,把口罩也拿两个来!”
徐曼死死地掩住口鼻,嫌恶地说:“这大热天,你怎会感冒?”
宁以沫惊下,愣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该敲门。
里面传来辜江宁咆哮声:“你们爱离不离!都别拿撒气!”
宁以沫吓得倒退步,刚准备溜走,门砰地打开,身怒气辜江宁红着眼冲出来,见宁以沫在外面,不禁愣。
他脸上、手臂上都有道触目惊心鞭痕。宁以沫下意识地往屋子里看去,只见个红色皮箱被撞翻在地上,地上丢满各种各样衣服。江宁爸爸颓丧地半跪在地上,像是尊绝望雕像。
辜江宁有些迁怒地瞪眼宁以沫,快步冲下楼去。
王嫂故意磨蹭会儿,直到宁以沫都收拾妥当,才把饭菜摆上来。
宁以沫坐等她们都开动,才犹疑地端起碗筷,看眼外面。
“不等哥哥吗?”
“阿迟早走。”
宁以沫“哦”声,不解地问:“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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