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家举家迁往北京后,宁以沫就搬去北郊那所房子里。
辜振捷临行前给她买手机,嘱咐她经常给他打电话,像是不放心,他又专门请个保姆照顾她。
高年级开学后,宁以沫就申请住校,借故辞退保姆。
除节假日循例问候辜振捷,宁以沫便和辜家断绝来往。
她这边固然做得决绝,但是辜振捷始终没有放弃她,每到寒暑假都会叫辜徐行去聿城小住两天,关心下她学习、生活情况。
辜徐行迁怒地推开她,更加用力地捏住宁以沫手腕。
徐曼又是委屈又是气恼,她红着眼圈,含泪恨恨地睨着宁以沫。
滴眼泪无声地滚进嘴里,宁以沫语气平静地说:“再说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北京。”
辜徐行咄咄逼人地质问:“为什?”
“因为……”宁以沫曲紧十指,字句地说,“不愿意和江宁哥分开。这多年,直是他在照顾,已经习惯有他生活。”
波,可以专心读书。你要是不放心她,城北那套房子就花点钱买下来留给她住,时不时让人来看她。等到高考完,她再来北京也不迟。”
辜振捷挥挥手,指着辜徐行说:“阿迟,你去劝劝妹妹。”
早已忍无可忍辜徐行看向宁以沫,沉着脸说:“跟出去。”
见宁以沫不动,他终于沉不住气,强硬地拽着她手腕,将她往外面带。
“阿迟!”辜振捷被他粗,bao态度惊着,连声制止。
辜江宁自然不吝前往,无论是吃饭还是聊天,他都对宁以沫表现得关怀备至。
高二那年,文理分科,宁以沫毫不犹豫地选理科。那时候,她在数学和物理上劣势已经,bao露出来,虽然她总分能进年级前五,但是刨除文科成绩,她理科分加起来并不是特别拔尖。她班主任、授课老师轮番找她谈话,劝她改学文科,不要把放在保险箱里名牌大学推掉。但无论老师怎劝,宁以沫都不肯改变初衷。她言之凿凿地向老师保证,
她话,他听得分明。辜振捷也听得很分明。全家人都呆愣住。
辜徐行点点地松开她,眼中寒冰般怒意碎裂开去,仿佛有股什力量正在从他身体里泄去,他神情点点委顿下去,就像团趋于寂灭火焰。
那天晚上谈判,宁以沫获得最终胜利。
辜振捷并没有责怪她,但眼神里难掩失望、痛心之意。
宁以沫回房睡觉前,辜振捷特意亲手给她热杯牛奶,看着她慢慢地喝完。这才告诉她,他尊重她意愿,希望她照顾好自己。
宁以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饶是如此,她还是咬唇反抗:“哥哥有什话,就在这里说。”
辜徐行依旧死死钳着她手腕,瘦劲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他深吸口气,冷冷道:“宁以沫,刚才事情,当你是叛逆期,不懂事。你现在就给去房间睡觉,明天早准时去北京。立刻、马上!”
他表情冷厉得吓人,素日里狭长柔和双眼沉得像两柄竹叶状利刃。这多年来,宁以沫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她僵僵地看着他,有那瞬,她几乎失去与他对峙勇气。
连徐曼都被眼前幕搞蒙,她上前试图拉开辜徐行:“阿迟,你先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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