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掩在被子和长发之间,脸上未施脂粉,素净通透得像上釉白瓷,她唇微微启着,露出两粒贝壳般门牙,透着点介于女人与女孩间诱惑。
唯不完美
她拧开门把手,门应声而开,她眼就看见“帝都”趴在他书桌上。书桌对面窗户开着条尺余宽缝,束淡黄色、温柔光线落在帝都灰色皮毛上。
她靠在门口,放心地笑。
犹豫片刻,她走进他房间,在他书桌前坐下,环顾四周。他房间大而整洁,四处纤尘不染,旁还叠放着他衬衣,根纯黑腰带丢在那叠衬衣上,又让这过于严谨整洁屋子多些男人味。
他似乎走得很急,没有叠被子,掀开被角还保持着他刚走那天样子。正是这小小凌乱,让她心里升起点点念想,就好像他还在这附近,并未走远样。
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他床边,靠着床沿俯趴下,将脸贴着他留下痕迹上,望着窗外白蒙蒙阳光发呆,嘴角挂着抹柔和安宁笑。
名“帝都”猫聊天。
北京人都把过冬叫猫冬,她以前单纯觉得猫就是躲着意思,直到切实地养只猫,她才知道为什。
“帝都”既懒又贪暖和,每天都追着太阳跑。好在辜徐行房子够大,且四面通透,只要有太阳,总有面能透进阳光。有这样只活着“向日葵”,宁以沫便也能随时找到太阳。摸清它习性后,只要它耳朵动,她就会自动抱着它去个暖和地方。
小除夕那天,宁以沫花个上午准备好过年菜,又和面粉准备年初饺子。裹饺子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在想,他在英国怎过年?她对英国印象仅限于大雾、皇室、伦敦、莎士比亚,她实在想不到英国人会在中国新年那天吃什,裹猪肉丸子汉堡吗?
如此联想着,她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
那光线渐渐从“帝都”身上向她这边移分,又移分,最后落在她脸上。她在这阳光里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不知道什时候,“帝都”忽然跳进她怀里,她便抱着它继续养神。
渐渐地,太阳光又离开她身上,她困得不行,又觉得冷,迷迷糊糊地掀开被角钻进去。
被子里满是阳光和他惯用古龙水味道,那样味道让她安心极,她将怀里“帝都”紧紧,坠入睡眠中。
于是,等急着回来陪她过年、赶班夜机回来辜徐行准备回房补觉时,推门便看到这犹如宫崎骏动画里幕,人猫酣然相拥,睡在他床上。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注视着她,冬日午后静得像在演默片,能听见她几不可闻鼻息声。
包完饺子,腰酸背痛地起身时,已是下午两点。她这才想起忘给“帝都”喂食。她叫几声“帝都”,楼上楼下找圈都不见它踪影,吓得变脸色。
她第反应是它不要她!
她个房间个房间地找,大声叫着它名字,遍寻不得她停在辜徐行卧房门口。
所有屋子都找遍,唯独这间房没有找。
他不在时候,她直恪守共处原则,从未对他私人领域产生过丝半点好奇。可是现在不同,她似乎有个合理理由走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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