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剧组后生活和以前样平静且快乐,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白高兴也懒得再出门,呆在属于自己空调房里吃吃喝喝。
至此,鹦鹉戏只剩最后场。
而与他相反,黎谱作为这部戏最终反派,戏份还挺多,并且逐渐提上日程,因此他们白天见得不多。然而到晚上,白高兴跟他蹭五星级酒店,睡舒服大床房。
看电视,嗑瓜子,时不时被训导员教下装死技巧——回来后,导演与编剧终于达成共识,给新纸飞页。
“这里不是这种感觉懂吗?是讥讽!你笑什啊?”
“你是打她!打她!不是给她按摩!错位也不是这着啊?”
“你表达呢?动作呢?昨天不是说都记住吗?”
即使隔着鸟包,白高兴也能听清孙导振聋发聩咆哮。
来就碰见发火,这部戏真是红红火火。
噫,还在看他!
白高兴立马又闭上眼睛。
他听见声笑,接着感觉到面前掠过片阴影,他立刻紧张地绷起身体,迎来却是黎谱温暖手心,身上还被盖上层薄薄被单。
咔哒声,灯被再次关上。
听着身旁动静归于平静,白高兴缓缓睁开眼,扭头往窗外看看。还未完全适应黑暗眼睛只能看得到片漆黑,又待会儿,才看见朦胧映在玻璃上霓虹灯光。
看着眼熟包装袋,白高兴愣住,继而瞳孔地震。
他居然把袋子塞到这里吗!?
简直是……铁打罪证。
白高兴心虚地望天望地,就是不看黎谱,吹着口哨试图转移注意力。
“嗯?”黎谱又发出声鼻音。
这样日子过天又天,终于在个,bao雨将至阴沉天气里,白高兴迎来自己最后场杀青戏。
从这天早晨开始,阴沉天色就透着暗黄,狂风席卷枝叶,刮出嘈杂声响。
由于恶劣天气,许多户外拍摄取消,黎谱罕见地出现在鸟房。
正当白高兴啃着黎谱从家带来瓜子零食
白高兴在包里挪挪位置,试图看眼热闹——他不止次听见别人私下称呼“孙大炮”这外号,开始还觉得夸张,现在嘛……
场内片涌动人头中,站着几个之前没怎见过饰演妃嫔年轻演员,远远望去,全都低头耷脸,挨着孙导训。
黎谱驻足看片刻,带着白高兴继续往鸟房走去,然而就在路过那刻,他被孙导发现。
“回来。”孙导寒暄下,目光投在他手里拎着鸟包上,下秒,他又转过头拉下个脸道:“鹦鹉演都比你强!”
白高兴感觉自己躺着也中枪。
明明还是同样景象,却哪哪都不样。
白高兴长长地舒口气,心里升起种异样满足感,在床单上滚两下,最后面朝黎谱,闭上双眼。
……
人鸟没有在家多呆太久,第二天中午,就又踏上回剧组路。
到达目地后,在前往鸟房途中,他们恰好撞见正在附近拍摄众人员。
面对男人问题,白高兴立刻低头:
是小鹦错!
及时承认错误,及时卖萌,以及……及时装睡。
白高兴熟练地缩进被子,歪下脑袋,发出呼呼声音。
呼十几秒,又悄悄睁开只眼去观察男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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