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想替自己辩解,但副护士长也没批评他意思,顶多算是提个意见,他不好驳长辈面子。
护士长是跟着老容起从旧院过来,副护士长是韦主任看护士长年纪大,怕她太累提拔上来帮衬。亲疏不言,韦泓学生平时嘴甜
时没想起来,他朝陈行简问道:“小宋被揪什小辫子?”
陈行简笑得不怀好意,“嘿!说咱们老师独宠小师弟,课题想做什做什,科室资源想怎用怎用。”
哪有事儿!宋辞刚想反驳,话到嘴边被师兄堵回去:“不过这话倒没冤你,裴松然就酸呗。老容能耐大着呢,你福气都在后头,到时候她不得醋成精?”
“看着文文弱弱小女生个,话术厉害着呢,说师兄师姐打麻将她参与不,因为学不会……什玩意儿真是。”
顿饭吃完该吐槽也都吐干净,陈行简像个老妈子样拍着他肩训话:“以后得机灵点,人家都成亲女儿,师妹那傻样不指望,容门就靠你在老板面前得脸。”
康复科科室主任是韦泓,学生和科室里医生护士关系更近些,容闻良甩手负责外务,宋辞和小师妹庄诗桐还有人叫不出名字。
因为课题病例收集,即便是在外轮转,宋辞也几乎每天都要回科室趟,护士长见他勤恳颇为心疼:“你看杨河陈行简那两张嘴,和你师兄比,你这乖这听话要吃亏。”
不吃亏,宋辞在心里偷偷回答,有些腼腆地笑笑,老容疼他点就够。
周给病人做治疗拖到七点才下班,宋辞回科室整理数据正好是杨河值班,陈行简也在,干脆叫份烤鱼起吃晚饭。
杨河陈行简两师兄弟凑在起特爱胡说八道,说灿姐在社区医院上班爽得批,工资高又没人管,整天浪到飞起;他们披荆斩棘留下来,累死累活不说,老有人背地里搞小动作。
宋辞有自知之明,容闻良待不同学生有不同好,师兄聪明会做事不用敲打,直接放到科室也不会出岔子,他和小师妹木讷些,得有人在身后推把。
本以为也就是研究生之间不愉快而已,第二天再来科室拿钥匙要开脑电图室门时,护士姐姐看他眼神都有些变味。
不至于吧,宋辞想。
等他做完评估回来归还钥匙,副护士长叫住他,把他带到示教室里脸严肃,“小宋啊,最近脑电图室好几次没有关门,病人家属和护工都自己跑进去睡觉,那天韦主任看见可生气。万里面仪器有什损失,都是科室财产修下好几万,以后要拿钥匙给你们。”
脑电图室不止他在用,裴松然课题要用肌骨超声也在里头,她不大上心没怎做,但也不能把锅甩到别人头上。
宋辞还是傻,听到这里夹菜手松,鱼片重新落进煮滚汤里:“师兄最近受什委屈?”
杨河使个眼色,副不可说表情。
“韦主任学生有点猛啊,”陈行简夹大筷子,木耳金针菇大白菜土豆片混成团:“咱们去年打麻将旧账都能翻出来炒。”
去年酒店白吃白喝那会?
杨河把鱼翻个面,又往每个人杯子里添可乐,“净捡咱们几个把柄到韦主任面前献宝,是迟到早退爱偷懒,陈行简是不务正业打麻将,小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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