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生端杯温水过来,耳根还透着粉红,容闻良压下心里冲动,“好多,辛苦你来。”
漂亮学生红着脸摇摇头:“不辛苦,老师。”
他决定偷个吻满足心底不甘与不平,然后再也不要被杨河句明知是诓骗“老师想见你”轻易钓回来。
夜里空调温度吹得宋辞手脚冰凉,但很快又冒出层薄汗,他谨慎小心地趴在枕边,低头去够那个微热吻。吻还带着棉签沾上水,两片唇含糊地碰下很快就该分开,可向幸运宋辞遇上平生最倒霉时候——容闻良可能要醒。
他被捉住手臂,对方似乎不满足于点水啄吻,轻轻试探过后,竟然用力封住他唇,用舌头卷尽他口中津液。
宋辞害怕,挣扎和呜咽打断容闻良,手里滑腻肌肤和迎面落下温热呼吸让男人清醒不少,他哑着声音说:“……是宋辞吗。”
宋辞全身都在发烫,他觉得生病那个人好像变成自己,心率体温血压统统开始不正常,他要怎解释刚刚发生切?怎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是杨河叫他来,杨河给他密码……他又为什会和容闻良胡乱地接个吻?!
还是照着手机个个输入密码。
杨河给容闻良打招呼,说叫个人过去,没有说是宋辞。
其实研二上半学期他来过这里,那时候容闻良搬新家,因为年末货拉拉没有上门.服务,他们几个人搬整天才结束,最后在主任家里喝酒吃烧烤,他第次醉得记不清自己到底怎回去。
进门后他摸黑开灯,容闻良卧室在二楼,他脱鞋光着脚,带着酒精和棉球上楼。
主卧很大,除衣柜和电视就是床,容闻良闭着眼睛陷在柔软床上,宋辞轻轻喊声,没有人回应。
……容闻良可以再“特殊照顾”下他,把这件事忘掉吗?
“老师……”他声音轻轻发着抖,“是。”
月色下宋辞眼尾泛红,眼睫颤如蝶翅,面色苍白衬得双唇鲜红,容闻良微微起身,用拇指抹去他嘴角水光,像夜狼凝视他美味可口猎物:“睡糊涂,刚刚做个噩梦,所以反应比较大……抓疼你吗?”
“没有没有,”小绵羊以为自己躲过劫,“老师现在好吗?”
老男人病得有些虚弱,不然说不定能趁热实现平日里偶尔冒出来想法,他松开宋辞手:“给倒杯水。”
床边放着杯热水和退烧药,他想容闻良应该吃过药,用手背探额头温度却依旧有些灼热。
他用酒精仔细擦拭容闻良露在空气里皮肤,四十多岁男人睡得不太.安稳,他动作很轻也很温柔,生怕把人惊醒。
重复擦拭三遍以后,容闻良体温好歹降下来,宋辞用棉签蘸水涂男人干裂起皮嘴唇,见他紧锁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终于松口气。
他握住容闻良手,轻轻用脸贴贴,跪坐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心上人,忽然想亲亲他。
他好像糊里糊涂地爱他三年,除对方“特殊照顾”外,什也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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