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须虫瘴是徐大人自己染上
，
尽力帮你们遏制它发作，徐大人才能活到现在。柳大人如何将这笔账算到头上呢？”
柳盛又急又怒，
只手已经按到
腰间刀柄上。此时重六忽然向前扑，下子撞开柳盛抓着掌柜手。他将双手举在胸前，腆着笑脸对盛怒柳副官说，“大人，们掌柜意思是，如果们对徐大人有恶意，大可放任不管或假装无所知。又何必把自己牵扯进来，费这番功夫呢？”
柳盛瞪着他，“你让开！”
重六却仍然带着股可怜巴巴欠劲儿笑着，“柳大人，小民虽然见识短，但也知道按照朝律例，官府要以刑案嫌
重六轻轻啧声，掌柜瞟他眼。
梦骷继续说道，“当时心悦你，是真。许你若不还岭战后能活下来就与你双宿双飞，是因为以为们必会死在战场上，也便有些不管不顾。没想到们能活下来。”
九鸾观他神情，知道他说是真话。她没有露出什
失望之色，只是点点头。
“这些年来，你为何对避而不见，为何连封信都没有？”
梦骷国师抬起头，视线扫过在场掌柜、重六、柳盛和太曦等人，大约是觉得此事是他二人之间事，在这多人面前说，多少有些不自在。
九鸾仙子话，令梦骷国师身体狠狠地颤抖起来。他躲避着九鸾目光，全然没有之前在殿上端严不容侵犯尊荣风采。
九鸾向前走步，轻轻抓起国师手，将那簪子放到他手里，“梦骷师兄，伤人最深，往往不是那些陌生人恶意，而是那些你深爱、信任人对你放弃。”
九鸾仙子表情如古井深潭，半丝波澜也不见。反倒是梦骷国师，双眼睛已经盈满泪水。
可就在此时，重六皱皱眉。在九鸾仙子伸手那瞬间，他好像看到仙子手臂上粘着片猩红色布料。
他揉揉眼睛，不能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
九鸾明白他意思，便转头对掌柜说，“不知可否请几位去旁边天水斋暂憩，贫道有几句话想和国师叙。”
掌柜二话不说便领着重六出来，但柳盛隔会儿才出来。踏出门，他忽然怒发冲冠般把揪住掌柜衣领，“你到底搞什鬼！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安排？！”
重六忙跑过来试图让柳盛把掌柜松开，“哎！柳大人！咱有话慢慢说别急啊！”
掌柜倒也不急不慌，“柳大人这话是从何说起？”
“你到底对徐寒柯做什，这怕国师去看他！警告你，要是他有什三长两短，定让你生不如死！”
梦骷攥着那簪子，手指骨节发白，“九鸾，是对不起你……”
“没有怨恨你，梦骷哥哥。知道这世间在看到那副样子后还能留下男子，寥寥无几。今天来见你，也不过是想问你几句话。这些话这几十年来日日想，夜夜想，已成心魔。须得问个明白，才能在这辈子最后这几年里，活个洒脱自得。”
梦骷点点头，声音喑哑，“你问吧。”
“若当初没有毁容便有方法退敌，你是否真愿意舍弃先帝许你荣华富贵和国师位尊荣，与还俗双栖？”
梦骷望着她，许久，轻叹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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