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不知大人手上有什
证据，不过……大人有话，就请明说吧。”
徐寒柯那苍白
唇微微弯起，“只要你给你手下所有工匠名单，便离开天梁城，只当这几日事都是梦
场。”
徐寒柯用那苍白病弱脸微笑着，“祝掌柜救命之恩，寒柯没齿难忘。只是……在下有些话想要单独与掌柜聊聊……”
国师便站起身来，“既如此，他刚刚有好转，众人便不要堵着
，各自散吧。许大人，你也辛苦两天，便先回去吧。”
国师下令，众人哪敢不从，顷刻便鸟兽散。
重六不知自己该不该走，肩膀却被掌柜按住。
徐寒柯看掌柜动作，也便没有要求重六离开。房门关上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四人。
徐寒柯和柳盛房间门口，却见之前副奄奄息模样徐寒柯此时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显然已经与昨日判若两人。国师坐在床榻上仔细端详着他脸色，又将手指搭在手腕上探下脉搏。他眉头微微皱着，看眼刚刚分开人群到门口祝掌柜。
“确有秽气入体，但脉搏有力，似无大碍。”国师缓缓说道。
柳盛这才松口气，整个肩膀都垮下来。
“但是……”国师又继续说道，令所有人心都悬起来，“你说须虫瘴虽有蛰伏之态，尚且不能掉以轻心。须虫瘴虽形似瘴气，但本是活物，很难根除。旦感染人，须得小心，莫要让它醒过来突然发作。少去炎热潮湿之地，少见血腥，平日饮食也要以素食为主。万让它醒，就会更加凶险。”
“国师，这须虫瘴……难道就只有坏处吗？”徐寒柯忽然用有些轻飘飘虚弱声音问道。
徐寒柯虽虚弱，眼睛中却闪烁着晶亮光。他劈头便说，“祝掌柜，你放心，不是来抓你。”
时间屋里片静默。
掌柜挑起眉梢，“祝某犯何罪？”
“说，这次不是来抓你，何谈罪过呢。”徐寒柯掀开被子，在柳盛搀扶下站起来，挺直腰板，“虽然，手里确实已经掌握足够签发逮捕令证据。”
重六大惊，转头却见掌柜依旧冷静。
国师讷然，没想到对方会有此问。他略略沉吟道，“嗯，好处倒是有。有这东西在你身体里，你便是百毒不侵之身，平日里恶虫邪祟都无法接近，而且有些人还会有更强感知能力。但……定得在它蛰伏时候，旦它醒，发作会比这次严重得多，恐怕便很难救回来。”
徐寒柯点点头，颔首道，“有劳国师。”
“救你不是，而是这位祝掌柜。”国师说着，看向门口。
掌柜作揖道，“在下略尽绵力，只要宪司无事就好。”
只有柳盛冷冷看着，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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