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解释道，“掌柜，您不是有时候也看
存在柜台里
那些戏本子吗？就是那位作者写过
出戏，叫什
黄衣记。当时在几间小戏园子里唱过两场，但是后来不知怎就没再唱过
。”
掌柜表情有微妙改变，似乎带着丝悚然，“黄衣记？”
“对啊，说真……有点无聊。”重六回忆着，“当时只听上半场，就觉得犯困，下半截整个就睡过去。等醒过来，发现整个戏园子都空，乌漆墨黑片。给吓跳。还说怎都没伙计叫声。”
“所以你没听见后半场？”
重六摇头，“没有，后来想去补上时候已经没有地方再唱。”
候，忽然听到旁边隔着片树丛好像有人在唱戏。那天天气好，可能是戏班子出来玩，哪位旦角来兴致唱两句。也听不太懂他在唱什，但是那调子……听着很怪。
们没在那待多久，因为小女说她害怕，多半也是因为听到那唱戏声音。娘子也说不舒服，想回家。让她们收拾下东西，自己就往旁边走，想看看是哪个唱戏唱这难听。
可是等走过去，却发现那树丛后已经没人。
从那天开始，那段曲子就老是出现在脑子里，遍遍地重复不停，想停也停不，不论做什脑子里都是那段调子。有时候要是周围太安静，还会引起耳鸣。大概也是同时间，这面镜子开始出现在脑子里，开始只是大概轮廓，后来就连每条纹路都很清晰。甚至都能想象出要用什样步骤什样模子……
知道这东西要是被做出来，恐怕会惹来麻烦。但是……你知道那种脑子里什都想不，就只有种念头强行挤走所有其他念头感觉……没办法专心，没办法做任何事……
掌柜明显地松口气。
重六却颇为纳罕，他还没见过掌柜出现过这种……近乎于惊吓神情。
“没听见就好……但是……你说当时有几间戏园子都唱过？你还记得都有哪几个戏园子吗？”
重六当然知道。天梁城里正在发生事，他打探七七八八。但要是现在就如数家珍，未免太扎眼。”这下子也说不全，等回去整理整理吧？”重六笑嘻嘻地说。
后来，实在是忍受不。”
“戏文？”掌柜呢喃着，“你还记得大概是什调子吗？”
铜匠点点头，想想，哼两句。
重六忽然啊声，“这段戏听过啊。”
掌柜和铜匠转头愕然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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