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平时地上会出现
泥坑，而是……
片虚无，什
都没有。
而两旁建筑，全都古怪地扭曲着，有些好像从中间断掉
，却用那种断续直角姿势横在空中。还有些像是被削去半截，而被削掉半截，从另外座小楼中伸出来。全部都错位，就好像原本连续镜子被摔成千万瓣后映照出来景象，看久会有强烈眩晕感。
重六有点想吐。
他想起掌柜临行前叮嘱他，眼睛只看着地面，不要看别处。就算听到奇怪声音，闻到奇怪气味，也不要抬起头。
于是重六照做。他眼睛盯着地面，小心地避开那些黑漆漆空洞，开始在过于平整道路上前行。他十分紧张，生怕遇到跟城隍类似，那些在秽中生存怪物……
可他依旧看不透掌柜。他不知道掌柜是哪里人，家里还有谁，开客栈前在做什，是如何知道这多关于秽事。
甚至于……掌柜到底多少岁？
而掌柜，又知道他多少呢？
重六心不在焉地低头看，愣住。
不知什时候，原本白色纸张现在变成种……不好形容颜色。
状东西……
“好。不要再念。”掌柜忽然用种略略严厉声音道。重六吓跳，脑子里声音断，掌柜身上红色絮状物也不见。
“这几句话，不要在有人时候念。抄近路时候，也不能被不相干人看见。还有，在路上千万不能停。”掌柜认真告诫道。
“那……
念完之后，该怎办？”
掌柜却只是淡淡提起嘴角，“带上这张去铜匠家地图。你念完之后，如果这地图上笔画成条直线，你自然就能看见那条路。”
但大约是这次运气好，他没有看到什特别东西。但他确实有听到从遥远地方，传来声闷雷般长啸。
半柱香后，路忽然断。
重六面前世界产生道怪异而奇妙断层，就好像是在透过水看着陆地上景色样。
在道隐形界限之后世界又恢复成原本模样，不再有怪异错位扭曲景色。蔓延土路，隔着座石桥，可见铜匠村子已经隐在夜色里。
踏过那隐形断层瞬间，重六有种在水下憋气很久，终于冲出水面轻松感和畅快感。他回过头，却看不见之前那些支
种重六没见过也很难理解颜色。
而纸张上原本缠结在起线，现在变成笔直条线。
重六张大嘴巴，用力揉揉眼睛。
虽然掌柜说这样事会发生，但真发生时候，他还是吓跳。
他抬起头，却发现道路笔直地延伸向前。只是那道路上，有很多……密集空洞。
……………………………………………………
大半夜，后巷里空无人。重六个人拿着张纸站在黑灯瞎火客栈后门，边遍遍念着掌柜教给他那几句咒语。
也不知是不是紧张，最初怎念都没什反应。渐渐重六开始觉得不耐烦，有丝丝担心自己说不定并没有掌柜认为那有天分……
念着念着，他思绪开始乱飘。他开始回想掌柜手指指尖那凉凉触感。
这段日子，不知不觉就和掌柜越走越近……这让他开始看到掌柜很多不同样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