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间,所有声音都没有。
就像是蜡烛熄灭样,前瞬还是派震耳欲聋混乱,下瞬,连根针掉在地上声音都太清晰。
重六打个寒颤,和那两个已经完全傻掉染工起转过头去,却见所有客人,不论跑还是没跑,此
重六只是告诉他们,“会儿,别离开这张桌子。”
众人交谈声稍稍偃,不少人注意到祝鹤澜登上戏台。有名伙计忙过去阻拦,可是掌柜毫不介意地挥下袖子,那伙计便忽然住脚,现出某种茫然之色,半晌竟就这样转身走。
掌柜走到披着黄色斗篷戴着面具人面前。两人平齐身高,有种对峙意味。
掌柜忽然伸出手,下子掀开那人面具。
原本面具下面应该有张脸。
“不能让他们唱下半场。”掌柜面容肃穆森然,眉头紧紧蹙在起,“六儿,会儿不论发生什事,不要离开这张桌子。”
对面两个染工听他们对话,脸莫名其妙。
重六抿起嘴唇,隐约猜到什。
上次他说起自己看过黄衣记,掌柜第反应就是问他是不是看完。当听到自己没有看下半场时候,他才松口气。
看来这黄衣记下半场,若是被人看,会出大事?
营中怪事频发,不少士兵开始出现说梦话或者梦游症状,还有人说有看见过披黄色斗篷戴面具人晚上站在他们营帐里言不发地盯着他们。开始有士兵悄然议论,黄衣帝君称号在轻声密语中频频被提起。
他们说那黄衣帝君并不是玉皇大帝那样吉神,而是名主导死亡和腐朽恶神。每当它降临,死亡、疯狂和杀戮便会随之而来。
将军此时下军令,不准军营中出现黄颜色东西。但是不论他如何下令,都无法禁绝。迷信和谣言四起,军心不稳,令三名主角忧心忡忡。
此时将军侍妾提议,假装撤军,在山中埋伏。等到城防松懈,再举从山中杀过来。
上半段便在此结束,所有角斗下去,乐师也都纷纷站起来喝茶休息舒展身体。
但是并没有。
在掀开面具瞬间,那黄色斗篷就在众目睽睽下,塌下去。逶迤在地上,只有件黄色斗篷。
没有支架,没有吊着绳索,也没有人。
那刚才是谁直穿着这间黄斗篷?
不少人发出惊恐尖叫,大喊着“有鬼啊!”开始有人往门外跑,推搡着叫骂着,间或夹杂着孩子哭泣声。
问题是掌柜也没看过,怎知道?
却见掌柜缓缓站起身,脚步略顿避过个疯跑而过小孩,然后徐徐绕过张张桌子个个起来去解手人,渐渐接近戏台。
而松明子也站起来,眼神瞬间凛然,身上股肃杀之气徐徐推开,与平日那吊儿郎当样子截然不同。
这是……要打起来架势?
坐在重六对面染工小声地问,“你这俩兄弟要干嘛啊?”
但是那披黄色斗篷人仍然动不动。
有好事者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喂!你到底是干什!有没有词啊!”
那黄斗篷依旧动不动。
掌柜此时有动作。他用手指蘸蘸茶水,开始在桌上画道记号。而松明子也抽出桃木剑。
重六愕然,“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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