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活络,惯想巴结村长家指手画脚:“老温家那侄子?长得是可人儿,比温浪那个怀崽还招人喜欢,大姑娘都没他白,要说,他指不定也是个能下蛋公鸡!”
转眼看到坐在门槛上吸溜口苞米粥就笑弯眼睛温拾,温成头脸更黑。
这小子虽然娇贵,但是真不挑嘴啊,不干活,吃还不老少。
想起牌桌上老李头有心提起话,温成头心里有打算,他敲敲烟杆儿,“温拾,你晌午收拾干净,去村长家,帮带个东西回来。”
今天周六,小孩子们都放假,温拾也休息,倒是有空,“什东西?”
“叫你去就去,哪有这多话?吃成吧?说给你篮子鸡蛋!”
走上寻找主角攻道路,而机缘巧合下,他真路颠沛流离到京市。
破旧衣裳遮不住温浪圆滚滚肚子,孤苦伶仃地在街上做卖力气活,不明真相人都觉得他是生什怪病,对他客气又瞧不起。
这段日子算是温浪受苦记,好在他最终遇到主角攻,两人再度相见是勾天雷动地火,大着肚子就搞事。
长篇大段肉温拾当时都略过去,可后面就是小情侣孕期甜蜜生活,半点没虐攻。他实在不明白,为什温浪根本不跟当初隐姓埋名不告而别主角攻大闹特闹,上个床就把切都揭过去,作者还说,温浪会生四个崽。
后来他想明白,不能在花市文里要求合理剧情。
村长家有个二十三还没说上媳妇大儿子小名叫牛柱,村里人都以为他叫温牛柱,其实不是,他叫温广原。人长得威猛,是个高个儿北方汉子,浓眉大眼瞧着憨厚周正,也是十里八乡有名俊,说媒姑娘其实不少,但就是都吹,因为温牛柱起不来,就是那东西起不来,对女人没劲儿。
村医看遍,又拉去市里,估摸着是都没用,打那天起,谁家办喜事,谁家抱孙子,村长去时笑都格外勉强。
可谁成想,自打那天温牛柱跟着村长老爹来到老温家慰问怀孕温浪,眼瞧见偏厢房门口眼巴巴剥热乎鸡蛋温拾,他那颗心,立马被搅和好似股蜜糖般黏糊,当天夜里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做宿梦。
第二日早醒来,裤.裆湿,这可让把年纪牛柱羞窘无比,连送弟弟去老温家学堂都不好意思。
而村长家只如同遇到大好事般欢喜,可说听儿子恢复好契机是个男人,难免有些迟疑。
但眼下要他眼睁睁看着温浪走上胎四宝道路,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你是认真吗?真要走?”
温浪摸摸那已经将近四月,略有凸起肚子,抿唇点点头。
“好,答应你,但如果你在外面日子难过,”温拾吞掉最后口红薯,“定要回来,这里是你家。”
第二天大早,屋外大公鸡还没伸长脖子叫唤,温浪就走,他显然没跟自己老爹商量好,于是发现这事温成头条老烟杆都要抽断。
大儿子没,去哪找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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