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出很急,根本没人记得给宋庭玉打声招呼。
宋武上前,将手里给几位小姐带珠宝护肤品蛋卷核桃酥递给旁边仆人,转头对宋庭玉道:“五爷,梁爷请您泰景楼小聚。”
宋庭玉回头,修长睫毛在他若玉面庞上扫下道阴影,高眉深目,眉眼乌黑,眼底点红痣,被挡在金丝眼镜边角下,那凉薄而不掺情感视线也被就此隔绝,“嗯。”
他果真生好看,庭院池塘里游曳锦鲤都闻讯纷至沓来,湖面上黑天鹅扬扬翅膀,飞过半个小山包,落在石桥上,追着宋五爷脚步,恍若犬类。
本就栖息在院子中公孔雀也摇摇尾巴,扭扭屁股抖开屏,树梢鸟儿落到指头,黑乎乎眼珠往下瞧,叽叽喳喳吟唱不休。
言辞之恳切,画面感十足,仿佛这篇报道撰写者就是那个怀胎男人。
宋知画看两眼瞠目结舌,“男人生孩子?不可能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宋观棋道:“不过,也有可能弄错,这些小报常说些耸人听闻消息,其实都是假,乌龙。”
“真假去看看不就知道?”宋礼书是个行动派,耸肩讽道:“要是真,那宋庭玉就有后喽。”
“礼书,好好说话,庭玉是你亲弟弟!”宋念琴坐在主位上杏眸微眯,戴着帝王绿翡翠贵妃镯手拽过报纸,“桃花镇温家村,倒是不远……来人!备车。”
美人面,叫他站在你面前时,只觉得这不是真人,或说不是凡人。
宋礼书靠在太师椅里翘着二郎腿,手里板面印着宋观棋订婚新闻报纸翻呼啦啦响,动静极大,“要说,宋庭玉要是娶不进门媳妇,不如咱们宋家将他嫁出去得,还省聘礼不是。”
宋念琴拍桌,“胡说!”
宋礼书立刻缩脖子,抖抖报纸挡住自己脸。
只是这报纸版面上几个字,顿时吸引她注意,“咦!”
似乎生灵万物都爱他,连阳光落在他身上都愈发和煦。
只有园丁气跳脚,每每宋五爷从院子里过,这些动物就都不安分,尤其直肠子禽鸟,每走趟,他就又要刷石桥!
其余三位小姐对视眼,某些时候,大姐比她们都要行动派。
于是,从港湾谈完生意,刚下飞机,坐车到家宋五爷位亲眷也没见到。
男人肩展背阔,猿臂蜂腰,双腿修长,步子迈大却不显得急促,漆黑风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荡。
只听这高大背影主人声音恍若熔铸金石般低沉,“人呢?”
仆人答:“大小姐备车带着几位小姐齐出去,也没说去哪。”
“咦咦咦!”
“你姨什?小姨上报?”
“不是,大姐,你看这个。”宋念琴忙把报纸铺开在茶几上。
第二版内页上,几个黢黑大字【惊为天人!男人育子?!】。
这篇惊掉人下巴报道详细记述在某个偏远小村庄里,个男人,是如何含辛茹苦怀胎四月,并在这期间饱受村人欺凌,忍受旁人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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