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五爷这车国内修不成,眼下碎玻璃,到国外去修,少说要万把块。”
万把块,温成头听着,脸都是白。
“现在没钱……”温拾在小村子里教书,分文不收,兜里是真比他脸还干净,于是只能眼巴巴望着宋念琴,“能不能,通融下?”
“通融你,你要是跑怎办?”宋念琴摇头,她看温成头这样,真要还债,十有八九能跑路。
这话说倒也是。
温拾立马停下脚步,期待地望向宋念琴。
宋念琴脸色难看地望向自家车,“谈谈赔偿吧。”
这虎头奔产地在国外,坏个车轮子,国内都找不到能够替换型号,更不要说这前门面挡风玻璃碎大块,无论是运出国去修,还是从国外调配来适当玻璃,都不是小钱,更不是十天半个月能解决事情。
“赔偿?这——这怎能叫们赔?”温成头忙往后碎步躲去,汽车是个什样天价他可不敢想,要他赔,别做梦。
“不赔,那你们是想坐牢吗?”宋念琴看着温成头,眼里厌恶藏都藏不住,方才和这老头虚与委蛇谈彩礼时,就已经够叫她恶心,眼下砸车还想躲,做什美梦?
十足力气。
只是他实战经验不够丰富,板砖没有抓牢在手心里,竟然跳出条抛物线,落到院子门口黑车上,哐当声巨响,那产地国外虎头奔正门面挡风玻璃,敲碎个大洞。
飞溅玻璃渣看温成头胆战心惊,这板砖要是落到他身上,不得被打吐口血出来?
还好没有。
可看向温拾,他却更恨,“你个混账是想弄死吗!”
但就不能给他点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信任咩!
“大小姐,要不要请律师过来,还是直接将他们送到公安局。”
“别,别送公安局,”温拾拎着鸡蛋手都在抖,心想这板砖就是落到温成头脑袋上,都比落到那大奔脸上强,“你们刚刚说什来着,结婚?”
温拾不想穿着囚犯衣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他抓住这最后颗救命稻草,“小姐,你看还能结
坐牢?那温成头更不干,他索性泼皮无赖跳脚,指着旁面色惨白温拾道:“又不是砸,他砸,你们找他去!他都要杀这个二叔!”
宋念琴不愿意为难个孩子,但温成头实在是……叫人不知道说什好。
气宋小姐真想失仪态,拎着手包给这糟老头两下子。
好在温拾知道,自己做事自己当,那块板砖是他丢出去,怎样,账也要算在他头上,“小姐,这车窗玻璃,要赔多少钱。”
“也不清楚。”宋念琴看向保镖,“阿勇,五爷这车,多少钱?”
“谁叫你凑上来。”温拾手里没砖头,只剩篮子鸡蛋,可对食物珍惜和热衷让他不愿意用鸡蛋去砸可恶温成头,觉得这样侮辱鸡蛋。
“今天就打死你!让你爹妈看看你这个不孝子是怎对待长辈——”
眼见温成头要冲上去揍小鸡仔似温拾,宋念琴往前迈步,挡住温成头扑人动作,眉头紧锁,“看闹成这样,你们也不愿意,那这婚事也不用谈。”
她可不想自己以后亲家,是温成头这样上不得台面样子。
更不想好好喜事,闹得像是闹剧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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