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吃到肚子里!
“呜呜。”
叼着苹果,温拾猛地想起村长家给那篮子鸡蛋他没带着走,就那落在温成头院子里,看来是口都吃不到嘴,只能便宜温成头。
被人说能生孩子温拾没难过,被二叔那样对待他也就是单纯气愤,但那篮子遗落鸡蛋和吃不到
那裙子分外不合身,穿在身上卡腰又勒胸,连上臂都被束缚不得伸展,将将卡在胸前,他想脱掉,却不成。
宋知画道:“小哥是君子,不打女人,但要是男人,就不定。”
还要被打?
武力值近乎为零温拾不敢再挣扎,老老实实在床上当鹌鹑。
屋子里没人,只有盏小灯开着,未知恐惧让他忍不住叫唤几声,总有佣人吸引上来查看。
丑话都先实在前头,他可已经说,自己生不出。
只是那糟老头子信誓旦旦和这小可怜蛋矢口否认,宋念琴哪个都不愿听信。
在她眼里,温拾能不能生孩子各占50%概率,但无论是能生还是不能生,总要让宋庭玉试试才知道,实践出真知。
“先让他到五爷房里待着吧。”
五爷。
管家盯着温拾举止。
他会用电吹风。
可这东西,是宋家小姐从国外带回来高级物件,宋家商厦里,上个月才引进某个海国品牌售卖。
管家在宋家侍候三十几年,见证着宋家系列巨变,又随宋家举家从港湾搬入内地,在这种地界上,见过最多就是有钱有权人。
温拾来时穿破破烂烂土气四溢,完全不像京市会出现人,可自打他睁开眼,行为举止,更全然不像是野山沟里没见过世面小子,他身上有种纯真灵气,倒像是大户人家养出少爷,只不过时过境迁,遭难,家境败落。
或许嫌他扰清净,保镖不知道从哪找来颗红艳艳苹果,卡着温拾下巴塞进他嘴里。
那刻,温拾还有心大地感叹番自己第次尝到苹果。
温拾仔细回忆那本花市小说,搜肠刮肚也没记起书上有过这样情节,此时此刻他就像是打游戏脚踩进隐藏副本般,眼前切都得靠自己。
要逃出去,可怎逃?
这塞手法实在是有问题,嘴里清甜苹果很快就叫下颌像受刑样酸痛不已。
这指定是个男。
黄花大闺男温拾这辈子和上辈子都还没来得及牵姑娘手就要被塞进男人屋子里!
温拾在心底默默流泪,只求这爷不要是个上年纪糟老头。
宋知画撇撇嘴,对温拾软包模样露出些许嫌弃,“可小哥能喜欢这样男人吗?打扮打扮吧?”
她句话,又让温拾被迫套上艳红裙装。
宋念琴等人看到梳洗干净白白嫩嫩温拾,好感度犹然上升。
只从相貌看,还挺登对。
宋礼书摇摇头,小声跟宋观棋嘀咕:“这漂亮小男孩,给宋庭玉那种沉闷又无趣男人,真是糟蹋,他知道怎疼人吗?”
宋知画单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温拾,再怎长得不错,那明晃晃喉结和板砖似身材也揭示着他就是个男人,“你真能生孩子吗?”
宋老幺这句话吓感觉自己好似被四头老虎环伺温拾差点咬舌头,“不能,真不能。”结婚可以结,生孩子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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