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蛋糕,真奶油!
入口软绵绵,香甜甜,蓬松抿就化开,有种说不出轻盈感,就好像段丝绸含进嘴里,跟软和蛋糕体纠缠直至不分你,起滚进温拾胃袋。
没吃过这种美味温拾眼底冒出小星星。
宋庭玉看着他小口尝点奶油,继而脸上露出藏不住欢喜,圆溜溜眼眯起来像是晒太阳猫咪,才放心收回眼,而后扫过茶桌前其余人,冷冰冰视线挨个给警告,“会就回来。”
只是桌子人没工夫理他,都盯着温拾吃播。
宋五爷何其火眼金睛眼观六路,温拾在他身旁流口水模样被他余光尽收眼底,看见蛋糕,简直比看到宋五爷美色还垂涎。
“可以吃吗?”温拾受宠若惊,他其实想,能把刚刚塞他嘴里那个苹果还给他,就很心满意足。
“当然能。”宋庭玉不假思索道。
“对,先坐过来吧。”宋观棋找来佣人,叫她再拿套餐具来。
温拾感动非常,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第口蛋糕。
和男人结婚是正常事呢,原来也不是啊。
既然领不结婚证,那何必执着于婚礼?
他就当个电灯泡,又不需要持证上岗。
“其实……不结婚也行。”温拾小声插话,男人结婚不合法,而等他赚到钱,就会离开,这办婚礼不仅麻烦,那花费他可是分钱也不会掏,“和你在起,也不图这个。”
宋庭玉愣,被温拾背刺,也不恼,只道:“你还不懂。”
温拾吃相并不难看,甚至吃很斯文,小口小口速度不慢却不狼吞虎咽。只是他们还是第次见吃个甜品能吃这开心人,就好像几辈子没吃过蛋糕样。
“有这好吃吗?”宋观棋忍不住轻笑,她也是甜食爱好者,但见到温拾模样,倒觉得自己爱不够深沉。
温拾咽下最后口,“
他上辈子对奶制品过敏,依稀记得五六岁时喝过口牛奶,然后上抢救台。
也不止奶制品,很多东西他都没吃过,就连小米大米里某种成分也会要他命。回想上辈子人生,似乎就是被告诉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然后因为点点小小细菌,小小过敏,上手术台,被医生抢救,活下来,继续苟延残喘。
这叫他连死都像是种解脱。
更何况他没死,还活着,还能吃蛋糕。
温拾屁股挨到真皮沙发,蛋糕和银色小叉子被保姆递到他手里那刻,幸福要冒泡泡。
“觉得他说倒也没错,”宋观棋笑着打圆场,“庭玉,你也是,这位先生今天刚到家,你总要和他接触接触,人生大事,哪能这果断……”
“二姐,决断何时出过错?”宋庭玉捏捏温拾手心,“不结婚,将他放在何处?叫他在宋家如何自处?还是本就要给买房见不得人男妾?让外界明眼人说宋家越活越回去?让小辈也看热闹?”
在场两个小辈哪敢笑话啊,盯着矮机上甜品不敢抬眼,恨不得自己此刻在门外。
“你还知道让小辈看热闹,跟出来谈!”宋念琴总算坐不住,站起身往客厅外走。
宋庭玉松开温拾手,拍拍他肩膀,指指那桌被温拾双眼盯冒火星子蛋糕红茶,“你先去吃点东西,等会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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