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温拾早上吃到甜品点心,都是五爷从外面买回来,连管家都欣慰,五爷终于知道惦记家里。
虽然这话没说全,是惦记家里‘馋猫’。
没料到温拾主动来敲门,刚刚洗漱完宋庭玉头发还湿着,不似白天整理利落、丝不苟背头,湿漉漉额发垂下,又取金丝边眼镜,显得他登时年轻好几岁。
那温拾刚来时穿起来宽大浴袍,到宋五爷身上就恰到好处合身,V领下是弧度饱满胸肌,隔着浴袍都能察觉那身躯健美。
温拾这矮个子非礼勿视,不敢平视宋庭玉胸口,赶忙抬起下巴,和宋庭玉低垂目光相撞。
温拾不敢耽搁,当天晚上,敲宋五爷大门。
宋庭玉这些天是有些忙。
原本他刚从港湾回来准备休息段时间,但奈何他去港湾前和薛家老二薛仲棠合伙看上片矿区,不远不近,正巧是温拾老家桃花镇,他回来,公司派出去勘测团队也回来,据说是整片煤矿,数量相当可观,带来回报也相当可观。
原先桃花镇是有个国有小型国营煤矿企业,但经营体制改革导致小煤场是在是入不敷出,眼看着国家又下令所有矿场自负盈亏,原本就经营不良小矿场立刻风雨飘摇,急需棵大树背靠乘凉。
这时候,身为港湾人富豪宋庭玉就可以登场。
画句话吓到温拾开门出来。
男性躯体和女性是迥然不同,温拾虽然瘦弱,但露在裙子外面肩膀骨骼和平坦小腹连带两条瘦长细腿,都有种韧劲。
就是这种韧劲,偏偏能将不成样子清减布料穿出种别样韵味。
有些人就是天生自带三分媚态。
全身粉红温拾好似落入油画似,他低着头,颤动睫羽和抿紧唇角都让人有种欺凌欲.望,好像摸他下,就能把他吓哭。
“怎?”五爷开腔。
“赚到钱。”温拾憋不住喜悦,笑吟吟美滋滋,“
上头关系靠薛仲棠打通,钱靠宋五爷来砸。
有港资注入,小矿场简直欢天喜地,只想敲锣打鼓迎这位财神来。
但宋庭玉和薛仲棠胃口可比般投资商大多,他们不止盯上小矿场可开采范围内煤矿,附近铁矿起兴趣。扩大开矿范围事非同小可,薛仲棠四处寻人开批准证,眼见就要办下来,这紧要关头,宋庭玉不得不和他多多出去应酬。
应酬起来,那和温拾见面机会就少,每每宋五爷晚归时,温拾都已经回到卧室休息。
宋庭玉没有半夜敲别人屋门习惯,只能将从外面酒店带回来蛋黄酥、拿破仑交给管家。
宋知画嘿嘿笑,“这裙子穿你身上好像真有点短。”都能看到大腿根儿。
接连穿好几件裙子温拾就像是被糟.蹋过般,脸上烫可以熥鸡蛋,唯值得庆幸,是宋知画掏钱时相当利落,不够两个小时,却给温拾六十块。
六十块票子攥在手里,温拾立马把穿裙子‘难熬’扔到脑后,记吃不记打不过如此。
这样兼职做段时间,温拾将所有令人脸红心跳裙子穿遍并被拍下照片准备洗出来装订成册后,他成功赚到人生中第桶金——三百块。
加上写情书那两块,足足三百零二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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