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都这大只吗?!
那啥,这学生可以退货吗?
突
第三个霍铭城更绝,小小高中生,偏偏就是无心学习,打电动玩摩托,抽烟打架分数零蛋,眼瞧着还有俩仨月高考,数学考个位数,语文只会写记叙文,英语勉强唱个字母歌。
这能不叫霍老爹着急吗?这可是他最后个儿子,考不上状元就算,连京大都考不上,对得起家里那块匾吗?!难不成真要指望孙子?!
温拾听,问:“他为什对学习没兴趣?”
周斯言摇头,他是自小到大就没在学习上用过心,但是次次考都不差聪明小孩,“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学也只有五十分水平。”
周斯年别有见解,“别这说,兴许他就是没用心呢?”
就是拔苗助长也不能想着把苗扬天上吧?
但可惜,这就是霍家三少现实处境。
霍三少,霍铭城,今年刚刚十八,眼瞅着没俩月即将高考,成绩还将将在每门及格线上下十分之间浮动,就这分数,别说京大,就是京大隔壁右转千米技工校,都不定要他。
但霍家长辈,偏偏就对这位爷寄予厚望。
霍家是京市老贵族,祖上出过太师、状元,族中读书子弟最次也是个举人,相当书香门第。
要是继续教下去,简直误人子弟。
这才忍痛割爱把自己挣大钱法子给温拾。
慢吞吞跟上来周二少看着那俩亲密相依人,立马给自己哥哥搭着温拾肩膀那只手巴掌,“放开。”
他亲哥实在是没分寸,见到谁都动手动脚地像块狗皮膏药,也不怕招人烦。
温拾却没觉得不舒服,他其实挺喜欢和别人相处时亲昵些,可能是从前都没人主动摸过他脑袋,抱过他肩膀。
在村子里当那久老师,温拾见太多双听他读课文时亮晶晶眼睛,那些小萝卜头期待脸蛋历历在目。
无论学生怎样,做老师总要试试才知道到底是朽木难雕还是明珠蒙尘
他愿意试试。
可当顶着头锡纸烫,穿着皮衣皮裤,铆钉长靴,桀骜拽王气息突破天际霍铭城站在他面前时。
温拾傻眼。
但是到霍铭城他爹这代,霍家就弃文从商该换赚钱,如今,整个华北最大啤酒商,就是霍铭城他爹。
啤酒这种洋玩意传进内陆不久,被霍家垄断,是相当大条财路。
因而霍家,相当有钱。
可人就是贪心,霍老爹哪怕是靠着啤酒发迹,也完全没放弃自家祖上书香门第牌匾,无论如何,都想生个能上京市大学儿子,光宗耀祖,延续祖上辉煌。
只不过他共仨儿子,头个上次些燕中大学,第二个说什都要去国外留洋当海龟。
这样人与人肢体接触,对温拾而言都是新奇又好玩。
旁周斯言没像周斯年那样盲目乐观只知道跟温拾说好事,他正经道:“小舅舅,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那人学习习惯不大好,也没有学习劲头,经常翘课,气走许多家教,偏偏他家里对他还寄予厚望,想着他能做状元,上京大。”
温拾认真听着,嘴角抽抽,“他学习不好,对学习也没有兴趣,家里还想他当状元?”
这得是啥样痴人说梦家长啊?
自己孩子是什德行,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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