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正很少来宋宅,
“没有啊,就是上午有点困,下午睡醒就好多。”
五爷这才放心,不过仍絮叨地叮嘱温拾,不舒服要说,要及时去看医生,不要瞒着他。
站在边宋念琴这才知道自己真是空欢喜场,心底大石头再次提溜起来。
她真不想揣测宋庭玉那方面有问题,但问题是,她这在别事儿上都等疯又直冲猛进弟弟,怎就在这事儿上像个缩头乌龟,畏畏缩缩,举步不前?
要不是那地方有问题,还能有什原因?
204;宋庭玉再小点,她都得拎起五爷耳朵。
“没有,你想多。”宋庭玉目不斜视绕开长姐,往屋子里走去。
“宋庭玉!这都多久,你想等到什时候去!你不是在糊弄吧!”宋念琴路高跟鞋哒哒踩地砖都要裂开,母老虎般跟在宋五爷身后,这整天和颜悦色统统烟消云散。
睡醒之后容光焕发温拾下楼喝水,正巧撞上从外头回来五爷,那张看熟冰块脸上似乎透露着丝无可奈何,而追在他身后抓狂无比宋念琴,恰好蹦出句:“你跟说实话,你不会、不会真不成吧?!”
碰巧听到温拾歪头,脸上好奇没藏住。
宋念琴忧心整晚没睡着,连夜打给港湾私立医院——宋庭玉每年做体检地儿。
但问题是,体检也不查这项。
五爷肾是顶好,但是根儿有没有问题,那大夫也不知道,借他俩胆,他也不敢掏出来查看啊。
愁苦宋大小姐忍不住给自己老公打去电话。
周正这些年外派在京市外,忙得很,各地飞,除过年和长假几乎很少回到京市,因而和妻子孩子也是聚少离多,于是宋念琴就索性回宋宅住。她夫家单位家属院房子实在太小,三室厅,两个孩子挤间,两个老人挤间,她和周正那间还没有宋宅个厕所占地面积大。
不成?什不成?
宋五爷脸黑,话音冒出冰碴子,“大姐,这种事不要再提。”继而几步走到温拾跟前,打量着小媳妇脸色。
在宋家吃喝不愁温拾小脸红润不已,半点没有病容,想来上午那些红皮鸡蛋也做出不少突出贡献。
这下午他睡好,心情也不错,冲打昨晚上就没见过面甲方露出个讨好笑,打算把睡前那点不和谐小插曲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你回来,今天忙吗?”
“不算忙。”宋庭玉松口气,“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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