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快睡吧,真没事。”温拾抱住宋庭玉胳膊,感动无以复加,从今天起,他这甲方就是他在这世上最好盆友,没有之。
“没事,不困,小时候也吃坏过肚子,这样会好受点。”
“你也吃坏过肚子?”看着不像呐。
“当然,小时候肠胃也不怎好,吃冷生都会难受。”宋庭玉很小时候就到国外生活,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语言不通保姆,餐食也很难吃惯,那时候他身材不算高大,可能也有这方面
毛病,小毛病不少,尤其肾亏厉害,得狠狠补,明天派人把调理中药和菜谱都送过来。”
宋庭玉看到赵泽霖贼眉鼠眼,会意起身,“送你出去。”
两人走出房门,赵泽霖就敛眉道:“他身体底子是真不好,就好像之前都是吃糠咽菜活着样,摸惯肥头大耳肚里流油人,都不知道还有人能贫瘠成这样。而且,他脉还是有点问题,摸不出来具体,但是这样脉搏肯定是不正常,全身体检不能少,哪怕天做项,也得排查。”
不然,要万真是什恶疾,那等到最后各种病例症状都迸发出来时候,可能就真回天乏术。
屋里温拾喝几口热水暖肚子,又把止泻药囫囵吞下去,宋庭玉回来时候,他正和管家商量着,先住到客房里去。
“为什住到客房去?”宋五爷问,他以为,温拾这还是在耍刚刚小脾气,不想去医院,和他闹别扭。
“怕晚上吵到你。”温拾心眼大,刚刚那点事早忘,他觉着自己这晚上肯定不会多舒服,估计睡也不好,宋庭玉睡眠质量本就不高,他翻来覆去说不定会打扰宋庭玉休息,“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要好好休息。”
“没关系,你吵不到,就在这。”宋庭玉都这样说,管家自然不敢帮着温拾搬东西。
但宋庭玉信誓旦旦‘你吵不到’也成空话。他几乎整夜都没有合眼,温拾有点小动静,躺在边五爷就会睁开眼,问问是要喝热水,还是要去上厕所,前者他立马下床去外间倒热水,后者他同样立马下床把温拾扶到厕所,然后自己在门外等着,活像个护工。
晚上折腾好几回温拾自己到后半夜都迷糊,眼皮千钧重,沾枕头就忍不住合眼,宋庭玉却还精神如常,半点困倦样子都没有,见温拾肚子还不太舒服,主动把人扒拉躺平,伸手帮他揉起肚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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