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诧异,他也以为霍夫人说只是夸张些,“你被打那狠?”
“是呀,不过没事,都习惯。”霍铭城点头,他们家应该算得上是慈母严父典范,霍老爹脾气可不算好,加上家里又是三个儿子,当然要狠狠约束,才能听话。
这三个儿子还小时候简直就像是家里养三只哈士奇,霍老爹就是想脾气好,都不成,全是不打不听话主,头两个儿子长大些之后,至少会在长辈面前装样子,做事有些分寸,只有霍铭城,明明已经成人,还是个不找四六混账。
更何况自打上高中,抽烟打架骑摩托,烫头染发打耳洞,小流氓小痞子干事霍铭城个没落下,出去看看,这大街上找不到第二个和霍铭城样全乎二椅子。
霍老爹对这个小儿子愈发不满,霍铭城又正巧处在个逆反心理极强年纪,父子关系更加称不上和睦,尚且还在上学需要有个学生样子霍少爷挨揍自然也是
带抽出伤似乎也不痛。
他就知道,温拾‘舍不得’打他。
温拾都选择不再追究,宋家人也不好再说什,女人们又齐齐换副和气面孔,宋念琴介绍霍夫人同暂住在宋宅陈夫人认识,几个人坐到小客厅去,从身上新款裙装说到拍卖行珠宝。
而霍铭城,则屁颠屁颠跟着温拾上书房,央求温拾给他上小时课,这整整周不见,霍铭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熬过来。
青春期男孩旦陷入爱情,那就完蛋,基本上那原本就不算发达大脑,自此更是只剩下两个东西——喜欢人以及如何吸引喜欢人注意力。
“这道大题第部分求导,上节课讲过,你来写写看。”开始上课温拾认真又专注,翻着手上题册,抽出道题做测试。
霍铭城低头瞟眼那题干,F(x)=巴拉巴拉,这玩意有点眼熟,似乎上节课温拾真讲过,但这都过去周,他哪里还记得这怎做?
不会做就不会做,霍铭城对温拾绝不嘴硬,更何况这数学题他想嘴硬也没有这个基础,“老师,已经记不大清,这周,都在养伤,没来得及复习。”
“养伤?”
“是啊,爸差点真打断腿,就因为你抢走那瓶洋啤。”霍铭城耸肩,“刚打完那两天,都爬不起来,上课都是站着听,睡觉只能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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