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个人人生!”温拾蹙眉。
“只是个人人生。”如果这件事是大范围作弊入学,兴许会有所不同,因为牵连人太多。
温拾明白,只是个人人生而已,仿佛在遭受痛苦这件事上,人多势众同样是个真理。
如他般,只是条命而已,拿去做实验又能怎样?
原主不过是个被顶替学籍学生而已,没上成大学而已,又能怎样?和他样人多去。
是要温拾再次入学,实话来讲,很难实现。
他只能安慰道:“小舅舅,先把眼下事情解决,无论如何,这个人,不能再叫他冒用你身份在学校继续学业,也该为他行为付出代价,而且,你还年轻,兴许,明年再参加次高考,你会考比先前还好。”
但温拾去考,和原主付出心血和努力,根本不是个等级。
“无论怎样,都要把成绩先拿回来,要去学校吗?能见校长吗?”没上过学温拾根本不知道处理他这件事有教务、有教秘、还有专门处理纠纷学生处,校长可不是那好见到,也不会为这种‘小事情’专程来见温拾。
整个华国每年被替考学生多如牛毛,这种事情在法律不健全,权势只手遮天小地方,更是常见新鲜。
温拾不吭声,但微微低下脑袋和发红眼眶似乎已经将他心情昭然若揭。
“们把这件事告诉舅舅吧。”周斯年总算说句解决问题话。
他们这群,不过是几个学生加上个刚成年受害人,就算是闹到学校去,兴许也不会得到重视,但宋庭玉不同,他有阅历有城府,比这棘手事情都能解决,宋庭玉来处理这件事,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比他们来叫人满意。
周斯言却有点不赞同,“舅舅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不太好。”周斯言解宋庭玉手
而时隔段时间能发现端倪,选择站出来为自己斗争,只是这其中沧海粟,那呼喊能叫旁人看到,能叫社会看到,并伸出援手,又更属于凤毛麟角。
绝大多数,都如原主般,头扎进梦想破碎,现实稀烂,不得不屈服又不想屈服苦难中,在这长久绵延不断困顿里走向消磨和放下。
真放下吗?
别人温拾不知道,但原主定没有。
周斯言微微摇摇头,“小舅舅,你见不到,这种事,还不算大到那种地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