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从小到大都是独居,虽然现在多个床伴,但是,他不太能接受自己多四五六七个床伴。
人和人都是不同个体,要住在起,彼此之间生活习惯和小癖好就难免发生摩擦和碰撞。
温拾庆幸他和宋庭玉床上习惯没什分歧,五爷睡觉时候真很安稳,基本上怎入眠,怎醒过来,就像是躺在棺材板里精致吸血鬼样。
但要是温拾去上学,去住集体宿舍,宿舍里出现个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存在——那简直叫人不敢想象。
“也是。”周斯年深以为然,“住宿舍确实就这点不好,也有室友睡觉时候打呼,这毛病也没办法改。”
温拾准备再参加次高考,周斯年露出钦佩眼神,他和周斯言那种小天才还是有点差距,高高二在学习也是净玩,高三仅剩那半年时间才发觉要火烧眉毛——弟弟可能要上京大,自己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到外地上大学。
自此周斯年那半年时间里真是吃喝拉撒都在背知识点,虽然眼下切都熬过来,周大少提起当年也厚脸皮说他高中就是玩过来,但是那地狱般日子切身经历过人,都忘不掉。
周斯年高考结束半个月做梦都是他蹲在马桶上偷偷背哲学然后文综考百五噩梦。
“小舅舅,这高三简直就是苦行僧日子,你要在家自学,这也太挑战自制力。”周斯年凑到温拾身边,伸手拿温拾手里大樱桃塞进嘴里,“要不你去读个高中算,你也才十八,复读正正好,这年猛猛学,未来京市状元就是你!”
坐在另张单人沙发上看报纸宋庭玉哗啦啦抖抖手里报纸。
“睡觉打呼噜可能是口呼吸和鼻炎导致,要是你遇
周斯年浑然不觉亲舅舅不满,副过来人样子游说,“虽然高中是有点苦,没大学那轻松,但是也还挺好玩,至少你周围同学都很单纯,定能跟你相处很不错,而且你还可以提前体验下大学住宿生活,和堆人住起,晚上摸黑打扑克、嗑瓜子侃大山,都是人生经历。”
宋庭玉翻报纸力道更大些,哗啦啦好似带着疾风。
低头吃西瓜周二少句话也不说,他已经预见劝‘新婚夫夫分居’周斯年会有个怎样下场。
这就是活该,说话不经脑子。
温拾扯下嘴里樱桃梗,熟练将酸甜多汁果肉咬碎吞进肚里,然后再把果核吐进碟子,“觉得,和别人住在起,可能会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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