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任镇长儿子就是走路不小心摔沟里断两条腿。
“可以吗?”温广原怕耽误柳泉办公。
“当然可以,会关于那些机器,咱们还得聊聊,你就在办公室坐会吧。”柳泉点头。
“镇长,”王秘书看到落汤鸡似两人,忙道:“薛总已经来,现在人在会客室——”
“去会客室见他。”柳泉脱身上褂子递给王秘书,方才在雨中,温广原直把伞往他这边倾斜,他便少许多狼狈,只湿褂子和半条裤腿。
闪电交相呼应。
呼呼风裹挟着雨丝倒灌进窗子,吹薛仲棠后脖颈子凉,薛二爷怕自己得风湿,扭身伸手去关窗。
急躁雨幕冲刷着镇z.府破败渺小大楼,风雨中,有两个同撑把伞男人冲进镇z.府院子。
身形相对瘦弱抽条些那个,脸上眼镜都快叫雨冲掉,好不滑稽。
“广原,真是麻烦你送回来。”柳泉取下眼镜,抹把脸上水,他今天同温广原起去看自动播种机,想弄几台到温家村来试用。
不用柳泉走到会客室,薛仲棠自己溜出来,“柳镇长,久仰大名,是薛仲棠,锋盛派来代表。”
“薛总,您才是叫久仰大名。”柳泉重新戴上眼镜,视野变得清晰。
“那不知道柳镇长都听过什呢?”
薛仲棠就是个贱皮子,只要长得好看点男人,他就都想撩两下,哪怕他其实压根没有那个意思,这与生俱来浪荡公子本性,从来都没个收敛。
可说实话,这柳泉长得也属实叫薛仲棠意外,他还以为,这人得是个糟老头子德行,古板又刻薄面相,只是没想到,柳泉看着
回来路上下起雨,柳泉没伞,温广原有,于是温广原便主动要举着伞将柳泉送回镇z.府来。
“没事,柳镇长,这都是该做。”两个男人挤在把伞下,自然遮不住全身,温广原身上灰色汗衫已经湿透透,涤纶衣服,淋湿后将那肩膀胸腹轮廓勾勒清晰。
他那张忠厚又周正脸上,也滴滴溜溜落下串水珠。
湿衣服太难受,温广原低头拧拧衣裳,哗啦啦落到水泥地面上小片水渍。
“去办公室吧,那有干净毛巾,等雨小点你再走,雨这大,你回去路也不好走。”柳泉错开目光,摸摸自己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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