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穿惯他蓝色小绵羊睡衣,宋庭玉也不愿意穿大红色,于是两人睡觉时,还如往常般。
只不过下午睡过温拾很精神。
见他小动作不断。
五爷支起身子,“睡不着话,要不要做点别?”
这话太耳熟,温拾忍俊不禁。
宋五爷推门而入时候,听到就是他这小舅子对他“抹黑”以及撺掇温拾对他下手。
为维持和小舅子之间最后体面,宋庭玉选择装作什都没听到。
温拾在留在酒店和回家中选择后者,他不知道这酒店包天夜,觉得再住下去要花钱,这床也没有自家睡舒服。
回到家已是晚上。
想和他挨着。
“干嘛这样,洞房花烛夜,辈子说不定也就这次,要不兄弟给你支两招……”
“滚,你想让叫人把你赶出去吗?”宋庭玉眸色愈深,“你到底留在这要干什?”
“干什这凶。”
意识到温拾和温浪都姓温,还出自个地方,这俩人之间必然有点沾亲带故缘由薛仲棠摇头看看自己这臭脸冰山朋友,说不准,他们之间还能亲上加亲做妯娌呢。
温拾得到格外热烈欢迎,路上被人笑脸相迎,还有点受宠若惊,谁还记得他刚到这个地方时候,被人当做空气无视呢?
明事理知分寸人都知道,温拾和宋庭玉之间虽然没有红本本,但在宋宅其他人眼里,这场婚礼比那民政局扣章本本更有力度更有威信,因为不止他们,那是整个京市人都知道宋家多位男主人。
温拾自此是名正言顺,站在宋宅,站在宋五爷身旁,并肩而立存在。
新婚夫夫卧房被宋念琴改造番,原本暗色床品都变成大红,新换枕巾上有戏水鸳鸯,被单上有怒放并蒂莲。
两套新丝绸睡袍摆在床上,也是红。
但温浪对他实在是太冷漠。
可薛仲棠还是想见见他,于是就在这门口蹲老半天,活生生成尊望浪石。
薛仲棠厚着脸皮不走,宋庭玉踹他也不走,五爷选择无视这个突然发神经朋友,上楼去找他新婚丈夫。
休息室大床上打滚温拾已经醒,睡神清气爽,可看自己把送客时间都睡过去,笑容逐渐消失。
温浪安慰他,“哥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想睡觉犯懒不爱动弹才对,那姓宋强拉着你结天婚,才是欠揍。不是他肚子里多点东西,他根本不懂你辛苦。哥,你该让他也给你生个,这才公平——生不生出,试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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