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他这样做哪里像个正经生意人?正经做生意谁会干这样偷偷摸摸跟踪别人事情?”温浪直觉得跟在宋庭玉身边那几个男人看着就凶神恶煞,不像正经人。
上次婚礼,还有不少说着温浪听不懂方言外地佬,手上脖子上都是刺青纹身,大片,很吓人。
“先不说这个!”温拾知道宋庭玉在港湾还经营娱乐业,自然和正经生意人不太样,“反正不希望你再去洗盘子,你现在这肚子弯腰都难受,还不在家好好休息,出去折腾什。”
“哥,不累,这样自食其力挺好,总不能直住在你这里给你添麻烦,等这工作稳定点,就搬出去……”
“不许。温浪,你能不能听次?就这次,你去读书,出来什工作都好说,你不可能辈子做这些卖力气工作,孩子大怎办,你老又怎办?”
虽然个人带大孩子过程肯定会有些艰难和辛苦,但这样总好过温浪又要拉扯大孩子又要在意个死性不改天生花心大萝卜爱人,折腾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明天再去和他谈谈吧。”
第二天早,温浪还没来得及往外走,就被温拾扣下。
他哥绷着脸,故作严肃,“浪子,们谈谈。”
“怎?哥。”温浪半点没在怕,他哥就是发火又能有多凶?
斗米折腰,不吃嗟来之食。
温浪太倔。
见温拾忍不住抓头发,宋庭玉开口:“温浪爱人也不来劝劝他?这种事关乎他肚子里孩子,他不在意,他爱人总该在意。”
孩子是两个人事情。
但宋庭玉似乎只见到温浪个人承担。
温拾戳到温浪从未想过痛处。
温浪现在只想着趁他年轻力壮时候,多干些活计,多攒点钱,买套房子,给自己和孩子方屋檐遮蔽风雨。
可人终究有老那
“你这几天是不是背着在外面找零工打?”
“你怎知道?你不会让人偷偷跟着吧?”
“没有。”温拾才没有这样歪心眼。
“那是姓宋让人偷偷跟着?”
“……”好像是。
这算是人家私事和家事,宋五爷没道理关心,但他只是觉得,两口子之间沟通,比他和温拾在这里着急上火磨皮嘴皮子好多。
“他爱人是还在村子?需要派人把他接过来吗?”
“不、那人不在,他也不是们那里,而且他们两个——早就不在起。”温拾忙摆手。
“所以温浪是准备自己带这个孩子?”
“是。”温拾点头,“那个人也不怎靠谱,找他来,只是给温浪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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