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着凉。
打定主意闭眼睡觉温拾是绝对不会回答宋五爷问题,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谁知道,他额头痒,继而是眼皮,鼻尖,唇峰,下巴,脖颈……宋庭玉吻像是只四处乱爬小蚂蚁,路爬过温拾喉结,胸口,而后是肚皮——温拾这生点幸福肥肚子被宋庭玉虔诚地亲好几下,或许他不单单在亲吻温拾,还是在亲吻他未出世孩子。
这也算肚子里宝宝头次受到另个父亲亲昵对待。
这吻还在继续。
温拾是那种撩拨两下就得歇会喘口气再继续,那弱不禁风小身板就决定在漫长亲吻中,他定是先因为肺活量差劲,氧气告罄,仰头躲开那他先凑上去深吻那个,“不行……”
“不行?”宋庭玉揉捏着温拾耳勺,看小温脸颊红红丢盔弃甲拒收求饶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先撩拨上来。
个吻带来缺氧让温拾薄薄胸口起伏个不停,发晕大脑产生种困倦感,他抖抖眼皮,对眼底燃起簇簇小火苗男人祈求道:“困,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落地报时钟短针指向四点,眼看外面天都隐隐发亮,太阳正努力挣脱清晨云雾从地平线下升起,温拾也努力想从宋庭玉身边爬开,他真困,真想睡觉,再亲下去,嘴巴要秃噜皮。
反正也不能做亲嘴之外事,亲多,就没意思。
装睡温拾口中溢出声惊呼,而后惊慌地睁开眼盯着宋庭玉。
干嘛呢,怎还扒人裤子呢。
宋五爷抬头,眉峰挑,嘴角上扬,“醒?”
“醒。”不R
温拾相当“薄情”,他刚刚来兴致,有精神很,就凑上去手欠撩拨原本都准备忍下睡觉宋庭玉。
现在发现体能在他之上身体各项机能相当正常且优越宋五爷不是他能负担来,甚至因为憋太久,时半会没有消停迹象,他就怂,用惯用鸵鸟方法,眼闭装睡起来。
“真睡着?”宋庭玉支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眼睛闭紧紧温拾。
薄薄夏天薄被在两人身前纠缠成团麻花,估计再这样纠缠下去,要揉成抹布。
不过,纵使这样,宋庭玉也按耐着火气保存理智,将那被子扯过来盖到温拾肚子上,把那因为动作上移丝绸睡衣下摆漏出白净肚皮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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