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因为尤因远赴海外,南少虔甚至只能通过微博和些其他社交平台关注尤因。
何箴说:“以为他肯定看不着呢。”
他这个微信号直都登在南少虔手机上,当年尤因通过好友验证南少虔就翻尤因朋友圈,点进去只有条横杠。
可能是仅聊天,也可能是不允许对方查看朋友圈,不管尤因设置是哪种,总之加这个微信结果就是加但没完全加。
南少虔当时还为此消沉许久。
静坐上午,花费无数心思时间,眼看鱼来,钓鱼佬却提前收杆儿,他如何能不急。
“怎?”南少虔不解,以免失言,他全程嘴都没张几次,觉得自己足够克制,应当表现不错。
“都给你寻摸机会,没说两句话你把人打发走。”何箴恨铁不成钢。他就不理解同性恋追求人脑回路,他特地走远给俩人留出空间,南少虔居然把人赶走,简直不识抬举,“以前是陌生人,以后看他要把你当仇人。”
“上山寻虎易,开口告人难。”越是自尊心强人,下定决心开口求人时候越不会善罢甘休。南少虔缓慢地拿湿巾擦手,斩钉截铁道:“没把话说死,他还会再来。”
“这有底气?”何箴推开他面前残羹冷炙,是个催人走动作,啧啧两声,断言:“就看你怎搬石头砸自己脚。”
从厕所出来,慢慢踱回包厢路上,远远,何箴看见尤因瘦高单薄背影消失在餐厅出口,背影被窗外透进暮光拉成条伶仃黑色线条。
这不对劲,他愣,怎会这快?
进包厢,他赶紧询问南少虔,不问不知道,居然是南少虔主动请客出门!
“说你有病吧。”
何箴没再入座,只是站在南少虔边上,皱着眉。
他为此也很感到愧疚,原本是想让南少虔至少可以离尤因近点,如此被拒之门外,倒不如远远看着。
而那天猜测,到今天总算是知道结果,并不是仅聊天,尤因只是单向屏蔽他,或许是不喜欢工作上结交人看到自己私生活,也或许是别原因,不管是什,总算比前者让人好受点儿。
看到南少虔因为这种小事情
南少虔没作声,也没起身,扔掉手里已经用掉香氛湿巾。
手臂上触感清凉,弥漫着淡淡薄荷香,抬起右手摸摸左手臂,过会儿,他突兀笑,想起尤因头上发胶也是薄荷味。
何箴仍在不高兴,南少虔充耳不闻,笑说:“师兄,他没有屏蔽你,他是看到朋友圈找来。”
“啊?”何箴顿顿,感到意外,“真假?”
南少虔说那个微信,联系人只有尤因个人,是前几年吧,尤因刚谈上恋爱时候,南少虔终日郁郁寡欢,他辗转找人加上。
本来也吃得差不多,尤因来之前他们已经在这张桌子上坐早上,从早餐吃到中餐。
期间他多次掌镜给南少虔拍照。
今天朋友圈所有照片,看似随意,平平无奇,其实每张角度都精心设计过。
为拍这几张,简直手都举出腱鞘炎,他不是专业,南少虔忒无情无义,敬长爱兄美德在爱情面前抛到西伯利亚高原,让他拍足个小时,不是光不好,就是头发丝儿挡住眼睛。
就根头发,能挡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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