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采访看?餐都是你特地定?”
尤因在两口水间隙里毫无戒心地回答:“是啊,你粉丝好有心啊,把你采访全部分门别类剪出来。”
那截仰起细长脖子有汗滴在反光,像极化妆师当时点在他眼下珍珠泪,南少虔略微失神,就那看着,死死压抑住伸手擦拭和凑上去亲吻欲望。
从拍摄现场回到化妆间以后,他胸腔里直有什在下下鼓噪,像是有人在沉重而不可挽回地责怪,那个女人不珍惜尤因,你为什不把他带走,带到无人处,拥抱他,说爱他,你已经有这个机会。
那声音直到刚刚尤因讲话时候还在喧扰,和尤因喉结滚动频率样,可就在刚才,半分钟前,尤因说完瞬间,他突然平静下来。
张开喘着气,心里多少有点怪南少虔,真不够意思,真是没把他当朋友,要走都不吱声儿。
幸好南少虔还在,妆发已经卸干净,刚换好自己衣服,迷人圣洁美神从他身上完全消失,只剩下个沉静骄矜大个子帅哥,正往自己手腕上盘手串。
尤因气喘吁吁,瞪大眼睛扶着门问:“你要走啊,哪趟航班呢?”
“你听谁说?”南少虔快速地把手上蜜蜡绕完最后圈,尤因嘴巴干得起皮,就快翻白眼,他赶紧拿瓶没拆封水,扭开,递给他,“你不是说晚上要请烧烤吗。”
“对,对啊,你喜欢烤提灯和折耳根,还有烤辣椒,提灯很难买啊,找人跑好多超市才买到,你要是不尝尝好可惜。”
让尤因平静下来是解渴水,那浇灭他胸膛里怒火,悄无声息把他嫉妒,焦躁,触手可得却只能隐忍心下子抚平东西又是什?
南少虔突然发现,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要很多,他想进入尤因身体,用男人都有东西;想用自己齿痕和体液在尤因身上刻下印迹;最想最想,是让尤因有朝日可以像自己注视他那样珍爱他。
他经常觉得假如哪天自己能得偿所愿,他定要从尤因这里得到很多很多爱,心底那道多年欲壑才能被填满。
但事实上,尤因仅仅只是像这样给他点点关心,和不经意主动关照,他喉咙里就已经哽咽难忍。
像不受父母
南少虔微微愣,说:“你怎知道喜欢?”
“找你采访看呗。那天吃饭你盯着鱼看,以为你喜欢,结果你夹个辣椒吃。原来你不爱吃清淡啊,早知道那天应该先问下你口味。还知道鱼做法你最喜欢其实是剁椒鱼头是不是?”
说完,似乎是觉得自己心细如发,尤因得意地看他眼,“你没发现这两天你餐都是川菜吗,特地给你点,看你都吃完,口味应该还挺正宗吧?”
倒豆子似说完这大堆,他终于受不,抬手扇扇自己脸,嘀咕句“渴死”,两只手握着水杯大口大口仰头灌起水。主教堂和这里隔个小草坪,大太阳底下跑过来,他简直快热晕。
悄悄关注他爱吃口味,这只是单纯对个朋友,个救自己城门之火恩人关照,南少虔都明白,都清楚,但心却还是不可自抑地砰然,幻想尤因会不会有那丝别有用心,哪怕只有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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