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没有眼色,不知道自己面对是什人,还在不知死活地耍赖,抬起头阳光笑,笑嘻嘻地作揖
南少虔马上把力气放轻,哄孩子似:“前面不安全,们回去吧,听话。”
“你背就起来,太黑,看不清路……”尤因无赖地嘻嘻道。
要是清醒着,他绝对不会敢这跟南少虔讲话,说实话,他是畏惧南少虔,主要是关系没到位。
但此刻他醉,喝酒壮他胆,醉汉就是会发神经。
他兢兢业业地发癫:“南老板你肩膀好宽啊,双开门大冰箱啊哈哈哈,吃啥长大这高,分五厘米好吗?”
他谨遵着这道底线,不让尤因瞧出端倪。
“你到底喝多少?”他就是喝打白酒也喝不成这样,南少虔皱起眉,“送你回去,你住哪个酒店?”
“啊,这早。”其实已经晚上十点,尤因不情不愿,没骨头地挂在南少虔手上,“走不动。”
说完,努力转脑袋瞧圈,也不知道到底看清楚自己在哪里没有,醉眼朦胧地拉着南少虔开始跑起来。
“有点想吐,咱们散步去吧,不喊他们。”
尤因手红得发烫,南少虔大掌圈住尤因手腕,拇指下意识轻轻搓搓他手背微微浮出皮肤表面血管:“难受吗,会不会热?”
抬头看到是南少虔,尤因眼睛邃然闪耀,亮过天上星。
“原来你在这儿啊,刚刚看圈没找到你。”
笑嘻嘻,却并不搭理南少虔问题,胆子很大地直呼他名字:“唱得好听吗,南少虔?”
“没仔细听。”
“跟回去就分你。”
“那你背。”尤因不要脸地再次请求,满面酡红,花衬衫领口下,胸口泛起少许红疹,伸手抓,变成吻痕似印迹,自己却全然不知,天真而勾人地想要戏弄南少虔。
南少虔站得高,把尤因那片白皙泛红胸口览无余。像个打量失足少女嫖客,他目光开始变得晦暗。
“很轻,百十斤哎,太瘦对吗,要是猪话辈子都出不栏……”
很冷笑话,南少虔没有笑,冷酷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南少虔对他经常说不出拒绝,半推半就跟着跑起来。
说是跑,沙滩上哪跑得起来,白沙滩上撩出两道曲折蛇形痕迹,出身汗回头看,才离开人群四五十米而已。
“要死……”提议逃开人群人先摇白旗,尤因喘着粗气,松开南少虔手,弯下腰,扶着粉红膝盖开始吐舌头散热,“跑不动。”
真是想出是出,南少虔无可奈何,很用力地拉他站起来。
“疼,手疼!”尤因仰起头,跌跌撞撞站起来,表情特别不满。
“屁,其实早看到你,你眼睛都红,听呆吧。”
南少虔微笑,轻声说:“醉鬼。”
“嘿嘿,今天太高兴,大不等会儿吃点药。”很有经验,尤因笃定保证,“吃就好!”
喝酒以后尤因整个人有点醺醺然,说话很豪迈,见谁都像自己亲兄弟,南少虔没留神,左手全部被他抱进怀里,那姿势,很像两个很要好姑娘拖手逛街。
太近,南少虔瞳孔缩缩,表面上却还故作镇定,同性恋被男人摸下手才会激动,普通男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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