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亲吻这张嘴唇感觉,尤因唇形长得很好,丰润,粉红,天生适合被亲吻。
酒醉后人睡眠会尤其沉,被吻住唇舌,尤因也并没什反应,没有反抗,甚至像含吸管似无意识抿抿南少虔舌头。
南少虔浑身震,几乎把它当成个回应,目光愈加暗沉,手掌从尤因衬衫下摆摸进去,动作太大,尤因衬衫扣子颗颗开,他没管,另只手臂收拢,把尤因整个上半身都揽起来贴在自己胸膛上,两颗心脏砰砰共鸣。
尤因来不及咽下唾液从嘴角溢出,身边空气开始有点潮湿燥热。
应该是两分钟吧,总之才过去很短时间,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南少虔注视良久,缓缓低下头,与他鼻尖抵鼻尖,叹口气,问:“就那爱她吗?”
那知不知道很爱你呢,知不知道看见你这样很难过呢?
声音极小,尤因当然听不见,依旧抽泣不停。
微弱哭声像是不停歇鼓声,寸寸碾着南少虔道德底线。
“别再哭。”他催促。
好,但是不会欣赏,对不起啊南少虔。”
正如同祝英台原谅无所知梁山伯,南少虔也轻易原谅他,说:“没关系。”
而后尤因好像是真睡着,伏在他肩膀上,呼吸逐渐沉下来。
不知走多久,估计大概超过半个小时,也不知走到哪里,其实是完全没注意自己在往哪里走,南少虔感受到后脖子里,有滚烫热流顺着他头发根流进衣领。
是眼泪。
如同天光乍破,南少虔心头惊,叫这动静陡然从梦境拉回现实,下意识和尤因唇分开。两个人嘴唇都湿润不已,分离时甚至拉出条银丝。
他舔舔唇,然后忍耐地从尤因裤兜里掏出手机,是毛洽,他利落地挂掉,然后把手机关机。
掐住尤因下巴迫使怀里单薄身体抬起头,他继续吻下去。
或者这根本称不上接吻,而是场卑劣侵犯。
别再为她哭。
“哭这多会不会加重夜盲?平常有吃维生素A吗?还有胡萝卜,这些都对眼睛好。”
尤因恍若未闻,像陷在很深梦境里,继续垂泪。
南少虔抬起头,双目失神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黑蓝海水,潮水涨落三次以后,他转过头,捂住尤因那双为别人流眼泪眼睛,毫不犹豫地低头把那张微微打开嘴唇吻住。
尤因说喝醉自己会断片,他不知道真假,真也好,假也罢,他管不。
不知道梦见什,尤因流泪。
他身体瞬间僵僵,朝四周望去,片寂寥暗,几乎看不清脚下路,他们似乎走到片野海滩。
这边沙滩很干燥,有几块裸露礁石,南少虔找个摸上去还算平整礁石坐下,然后把尤因从背后翻过来。
尤因体格比他小圈,他很轻易就能把人整个圈在怀里,他打横把尤因搂住,左手揽着尤因肩峰突出肩膀,右手握住尤因裸露大腿,个给孩子哺乳那样姿势。
昏暗幽蓝月光下,尤因还是环着他脖子姿势,双手虚虚搭在他肩上,没用什力气,看得出处在半梦半醒蒙昧阶段,很长很密睫毛湿成绺绺,脸蛋红扑扑,靠着他胸膛,安静地抽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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